最重?
学问最重。
所以当张臶来到后,众人都停下了闲谈,纷纷涌向门口迎接。
如常林、杨俊、王机、荀纬等人都算是张臶的入室弟子,余者很多人也去六山学院听过讲学。
见张臶前来,站在院内闲谈的人纷纷依照弟子礼向这些学院院长、教授行礼。
荀纬上前问候道:“夫子如何也来了?”
张臶虽然年纪一大把,但精神矍铄,一点不现老态,闻言笑道:“公高来得,我怎来不得?难道只许你们这些小儿辈来凑热闹,不许老朽之人来沾沾喜气么?”
荀纬忙道:“不敢不敢,早知夫子要来,我等自当前去学院迎候。”
张臶道:“自是不必,这点儿路老朽还认得,不会迷路。”
荀纬道:“度辽将军与辛长史、崔井陉、常栾城诸位君子在堂内叙话,学生给您引路。”
“哎呀呀!在下何德何能,些许家事,竟然劳动张公大驾前来。”
二人说话间,闻听消息的颜良已经亲自迎了出来,隔开老远就打起了招呼。
张臶笑道:“度辽将军事务繁忙,若非今日恰逢喜事,老朽也不便前来叨扰。”
颜良忙道:“张公如此说真正愧杀在下,在下这几天一直想去学院聆听张公教诲,奈何手边杂务缠身,拖延至今。”
张臶笑道:“将军心中装的是国计民生大事,自是无暇旁顾。不过,将军可莫要忘了当初许诺老夫之事啊!”
颜良一愣,心想我许诺你个糟老头子什么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好像当初自己为了忽悠他从上党来常山,的确是许诺过他一些事情。
对了,是许诺他,让圣贤经典可以传播于天下,让每个读书人皆可人手一卷。
当然自己也不是空口白话说说而已,可是为了这个许诺做过一些准备工作的。
颜良道:“在下自是没有忘记,张公且稍待,容我召人询问一二。”
把张臶让进了堂内后,颜良叫来了张揖问道:“稚让,派去雒都检视太学石经的人有回音了么?”
张揖答道:“回禀将军,已经回来了,太学石经在战乱中被破坏,四十六块碑石如今只有三十余块完好,其余多多少少有些缺损。我已经派人将碑石所刻经义摹刻下来,正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