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前办,我们给他托底!”
“好嘞!”
易达应下之后跟着罗挚旗一同上前,将在车上冲着小曹牛比吹的唾沫星子乱飞的曾锐,给扶了下来。大路虎立马发车启动,好似躲瘟神一般落荒而逃了。
见大路虎远去,曾锐拿开了易达搀扶着自己的手,自己靠着墙角低下头。哗的一声,直接就吐了。
吐完之后的曾锐虽然面色苍白,但神志清醒起码要比之前的状态好上不少。
“叶哥?”
易达显然有些没整明白,曾锐这一晚上整的跟川剧变脸似的,究竟意欲何为。而在一旁的自己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同时,也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向曾锐请教。
“不用问,很简单,办事儿知道的人越少咱就越安全。在路上跑,见啥人说啥话,装疯卖傻再正常不过了,谁叫咱在最底层呢?行了,别收拾了,抓紧睡,天亮之前咱就出发。”
从始至终,曾锐背对着易达,拿着拖把整理着小院里自己刚刚吐得那一滩污秽物。头也没抬,就将易达心中所想说了个一干二净。
把之前易达没收拾完的收拾完之后,曾锐冲了个热水澡也算是洗去了一丝疲倦。
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
“细刘?”
“我是。”
“进哥安排的活,我是雇主。”
“您说。”
“我想知道今天李家黄刚在哪住院,你带兄弟打听打听,踩好点,望风就行。早上六点,我们直接来办。”
“好,待会短信发您。”
首次交流的二人,言语极为简洁,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一切敲定。
半个小时之后细刘发来短信:中医药附属,B栋6楼7病室。六点,我在B栋旁边的凉亭等您。
曹进团伙一如既往地效率高,曾锐欣喜一笑之后裹着军大衣坐在屋门口,低头小憩。
城北西街附近,一处三居室的出租屋里。
一名留着长发,穿着打扮挺像铜锣湾陈浩南模样的男子,迈着小碎步牛仔裤上的铁链噗灵噗灵作响。
冲着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三金开口道:“鑫哥,刚李家的人打了电话过来,说明中午李富贵约您在陈记海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