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毛巾的黄刚,被张鹏一拳砸中,就好似被榔头疯狂敲击一般。左手手骨完全变形,额头上吃痛冒汗,青筋暴起。
剧烈的疼痛感,险些让这名老炮昏了过去。
曾锐左手将黄刚盖在身上的棉被朝下一拉对折,相当于黄刚腿部垫着两层棉被。
右手从后腰上摸出一把带血.槽的匕.首,摸索一番后隔着棉被朝下多次挥动,瞬间殷红的鲜血将棉被染红。
黄刚身子如同按了弹簧一般,下意识弹了起来。而手疾眼快的张鹏,一拳砸在黄刚胸口,将他给打回了原位。
匕首挥舞,向上连续挑动,黄刚终于不堪其忍昏了过去。
而曾锐瞅了瞅昏死过去的黄刚,又扫了一眼完全被鲜血浸湿的棉被床单。十分冷静的从床头的拿起开水壶扯下木塞,朝着黄刚手上倒了下去。
刚刚昏睡的黄刚剧痛之下,再次弹起,这一次张鹏没有出拳将他击倒了。
牙关紧咬住毛巾,头颈部青筋都快爆裂,黄刚发出了杀猪般的闷哼,只可惜门窗紧闭,未能带给外界半点响动。
曾锐则是丝毫不以为意地侧身坐在了黄刚的病床便,手持着刚刚才挑断了黄刚脚筋目前尚且鲜血淋漓的匕.首,右手上下翻飞,手速很快地削了一个苹果,连着匕.首一块儿摆在床头。
“告诉李富贵,选择了开战就必定有一方得躺下。一个对手,我保证不干他第三个回合。都是大街上跑的马,真想试试马力,等着我一个一个把你们砸躺下就完了。走了,刚子,再起刺我包管你住负一楼。”
坐在黄刚身边的曾锐附耳于他轻声说道,不看谈话内容,单看两人相处的亲密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
在曾锐与张鹏走出七号病室之后,早已疼痛麻木的黄刚缓缓抬头看着自己满是鲜血浸透了棉被的双腿,再转头看着自己被开水烫的泛起了一个个瞅着有些恶心的血泡,他突然发疯似的猛砸服务铃。
而门外正和易达天南海北聊得都快私定终身的小护士,在听到七病室的服务铃响之后才想起之前的异动。
当下也不与易达闲聊了,只当是七病室的病人疼痛难忍,转身替他配起了止痛药,打算端过去看看。
易达假模假样留给了小护士自己的号码后,就趁着小护士配药的空隙,快步跟上了曾锐张鹏的脚步。
很快三人便顺着楼梯一通猛跑,飞速朝着楼下逃窜。
等着中医药附属医院警报声拉起时,三人已经坐在细刘驾驶的牧马人在医院对面与阿秋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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