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城北在任的所谓英雄局长过来呢?”
逐渐设身处地的老三花脸,心头也出现了一丝疑虑,开始认真思考李枭的问题。
“他李元说的有什么错?原来到城西任职的治保局长,就是得来我这点卯!你俩跟我的年数也不少了,见过在我面前这么硬气的治保局长吗?”
“是上面的人要动咱了?”率先反应过来的花脸,脸色有些难看地问了一句。
“不是!哥,这事儿我有点不服!”老三瞅了一眼花脸,看向李枭说道。
“这事咱完全是受害方吧?人家莫名其妙冲到茶馆门口,就抓着咱咔咔一顿干。等于说,人家收拾咱,那都是咱活该,但咱要是还手了,就得追究责任了?”
从道理上讲,老三的观点并非站不住脚,这其实不光是在李枭这一个事儿上。就连末世以前,普通老百姓关于自保这一块儿的界限都十分的含糊,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并没有一个官方的定论。
而到了眼下,这个或许有些蹩脚的借口就变得名正言顺了。在一家闭门歇业的茶馆发生了激烈交火,和茶馆老板没有关系,孩子也不会信呐!
“呵呵。”李枭没有正面回答。
“而且哥,这事儿要真的摆在台面上说,咱其实确实是有理的吧?店里头城西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站出来随便说两句,不什么都清楚了吗?”老三难得的动了动脑子,换了个思路思考问题。
可是...他想得到的这些,李枭又何尝不知呢?
李枭在出事当晚没有接到关于任何城西罗区长以及区议会高层的电话,就已经让他十分起疑了。
而接下来的事情果然也印证了他的猜想,能够让相当于地级市市长的罗区长都不敢从中搭话。那身后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随着治保分局局长撤职,李元接任,再到自己住院三天,李元搞出来的这些动静。一切的一切都剑指他李枭的项上人头。
就这种严峻的形势下,指望一些城西的利益既得者,来承担对他们而言没有必要的风险?别傻了,能同富贵者千千万,真大难临头了谁还不各自飞?
把城西切蛋糕的李枭除掉,再过几年这个盘子同样会有人玩得转,这些利益既得者,同样可以再聚集在一家这样的无名茶馆里,舒舒服服就把钱给挣了。
只要他们城西官方的权柄还在,对于是谁来分配这个利益,其实无关紧要。
而指望他们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出面,冒上将自己以及身后的世家带入万劫不复的道路,这实在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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