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了。
只是此人也算是个小“二代”平常住在大院里,行踪捉摸不定,很难有机会。
再加上接连不断的事情耽搁,张鹏才一下子没腾出时间来,这会儿见着了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诶诶诶!”叶磊连忙把张鹏拦住,嘴里喊道:“你们这怎么回事呐?咋看戏的还想上台呢?”
随即,扭头望着钩子说道:“你这啥心态呢,你鹏哥都快抢了你的角儿了,你还无动于衷呐?”
“嘿嘿嘿!”外表冷峻,棱角分明的钩子憨憨一笑后,戴上了一个恶鬼面具,拽开车门走了下去。
就曾锐等人说话的空隙,对面红月门口的这一帮小年轻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那天在光年闹事的贺柏,正被一名打扮性感的小姑娘往他的马六上搀扶着走。
径直走向贺柏的钩子并没有引起小姑娘的警觉,而喝的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的贺柏,自然也是无暇顾及其他了。
钩子一手扒拉开小姑娘,另一只手揪着贺柏的胸口明显让他不倒。
贺柏虽然说有些醉,但也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让人揪着衣领呼吸明显有些急促,双手直愣愣的推了一把钩子,却并没有推开。
满脸酒气对着面前的钩子喷出,骂骂咧咧地喝道:“你踏马的谁啊?知道我是谁吗,就跟我整事?是不是想吃牢饭啊!”
贺柏人大小也算一“二代”,这话还真没多少吹牛b的成分,毕竟自己家里也算是在城北手握着一定的权柄。
但由于他本就性格嚣张跋扈,平常得罪的人也不少,只不过碍于他家里的权势,没几个敢找回场子的。所以,一时间贺柏并不知道这人找自己寻仇是为啥。
早就听过叶磊光辉战绩,那他的嫡系手下钩子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呢?
钩子没有跟贺柏产生任何的对白,摁着贺柏的脑袋就往马六玻璃上砸!
“嘭!嘭!嘭!”
身在街道对面的曾锐等人,都能清晰的听到钩子用贺柏后脑勺发出的有节奏打击声。
“咔嚓!”
马六的玻璃肯定不防弹,在钩子猛烈的打击下,玻璃应声而碎。
“啊!!!”原本被扒拉到一旁的姑娘这时反应过来,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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