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哪里挨得起憨子这铆足了劲的一撮箕,直接被砸的趴倒在地,无助的**起来。
“我罪不至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村长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可以想象砸在脊椎上的这一撮箕有多重,他牙关紧咬仍不愿放弃。
“你罪至不至死,只要法官才会去考虑。可惜,我不是。”悍匪林扭过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直视村长。
村长一愣,便再也没有了开口的机会。
憨子再次挥动撮箕,朝着村长的脑袋上一顿乱砸,直到撮箕的把手都已经完全变形才停下。
而村长的脑袋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了...
“阿凉,你问问志斌他们收拾好东西没有。”
“憨子,你换身衣服去开口。”
办完了一切,悍匪林有条不紊的发布着命令。
“好!”
阿凉憨子异口同声地应道。
“你真的跟我们走?”悍匪林扭头望向细刘,再次确认道。
“走呗,到哪儿不是家。”细刘压根没当回事儿,随口答道。
十五分钟后,院门大开一台无牌面包车从小院中驶出。
细刘下车返回院内将铁门再次锁上,翻墙而出坐上面包车离去。
而文所等人身死的消息,直到中午城西郊区治保所发现联系不上文所,使用定位系统确定文所最终活动地点在阳光犬舍,赶到现场才发现。
类似巡防队员和小混子的死亡,在城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城西治安混乱,凶杀案频发早已成为常态。
但无论在哪个年代治保员的意外身亡,都是天大的事儿。
文姓治保员,他哪怕是坏事做尽,也是由组织内部的督查组彻查。毕竟他是在编人员,他身着的制服代表的也是七城暴力机关的权威。
再加上火门村村干部的尸体也在现场发现,又刚巧赶上分区大区和上层领导都极为重视的郊区改造,这一案件对于前来探查的治保所副所长而言,无异于是将天都捅穿了。
副所长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联系上级领导,将现场情况事无巨细的一一转述。
正在办公室内午休的李局长,听闻消息后立马召开了分局紧急会议。
当天下午,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