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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着罗挚旗挨桌过来敬杯酒,两人就打算溜之大吉了。
这王大狗早晚得碰上的,但绝不是今天这个场合。罗家大少摆酒,自个闹事那不是打腾泰的脸吗?
这一点俩人明显就不如王大狗了,虽然王大狗的马仔有些拘谨不安坐在椅子上也几乎不动筷子,但王大狗可不这样。
人家就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上啥吃啥,并且整滴那叫一个相当埋汰!
用手抓起刚上的大龙虾,一口咬掉脑袋,“噗”的一声往铺着洁白桌布一吐,油点子溅的到处都是。
一连吃了好几只,同桌那几位都微微皱眉,又敢怒不敢言。
人王大狗完全没当回事儿,拿起桌上的上好红酒仰起脖子往嘴里一倒。
“咕噜咕噜!”
只见那一千多一瓶的红酒,被王大狗一口干了得有小半瓶。人家也不喝,就含在嘴里漱着口。
“噗!”
兴许是觉得漱的差不多了,王大狗低着脑袋往地上一吐,同桌的几人都不自觉的收了收脚。
其中离得近的那名之前就被王大狗出言讥讽过的中年,直接站起身夹着包走了...
“艹,这菜都没上完你咋不吃了,老子嘴里有屎啊?”
意犹未尽的王大狗翘着个二郎腿,撮着牙花子喊道。
有中年带了这么个好头,同桌的其他人也纷纷离席,碰上这么个煞星,也顾不上主家敬酒不敬酒了。
一下子同桌的就只剩下老赵老金曾锐易达,与王大狗和他的马仔了。
接着服务员又端了一大盆银杏炖百合,才刚刚摆上桌。
“哗啦!呸!”
王大狗就抻着个脖子,对着大盆里一口黄痰吐了进去。
“这踏马也配说是城北现在再好的店儿,上的咋都是些猪都不吃的玩意儿?腾泰穷到这个份上,还办啥酒,我看不如到公司门口搭俩棚子来的畅快!”
原本泛白的汤面上泛着这么一块黄痰随处飘荡,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狗哥,有什么事儿不能吃完这顿饭出去说吗?”老赵皱着个眉头问道。
显然,就按王大狗这故意找茬的架势,要不了几分钟两帮人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