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在他耳朵里有些不舒服,但毕竟今天是他办酒也不能太过计较,只是牵着妻子继续去了下一桌。
本就心情变得有些不佳的罗挚旗,压根没注意到妻子羞红着脸。
原本就在罗挚旗俯身与易达交流时,**熏心的王大狗见罗挚旗妻子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就能够得着,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坐牢七八载,母猪赛貂蝉。这句话是他王大狗内心的最真实写照。
自大放出来以后,但凡见着穿着打扮稍微暴.露一点的,那王大狗眼睛珠子里都冒绿光。
更何况刚刚生育的罗家大少奶奶身材保养的极好,再加上产后因为有些虚弱所独有的那股病如西子胜三分,捧心西子病态美我见犹怜!
王大狗望着罗家大少奶奶那就在眼前,工装裙下的翘臀是愈发诱人,忍不住伸出了魔爪,狠狠地掐了一把。
恰巧大少奶奶手往后放,王大狗的手搭了上去,原本跟在罗挚旗身后的妻子浑身打了个激灵,立马反头蹙眉怒视。
不过人家王大狗可是毫不在乎,对着她用左手又做了个揉捏的姿势,才放在裤裆上,那表情简直是下流至极。
罗家大少奶奶柳眉倒竖,要多气就有多气,偏偏还发作不得,脸色扑红扑红。
接着罗挚旗才转过身,还主动给王大狗敬上了酒,她自然也不好再吭声呢。
望着罗挚旗与媳妇离去的背影,王大狗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罗挚旗刚走开,老赵在曾锐耳边小声说道:“叶儿,今儿别跟这劳改犯争,毕竟罗家大喜的日子,不合适。”
曾锐笑着冲老赵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赵哥,我心里有数儿!你跟金哥先走,我和达哥回头再跟罗大少唠两句也就撤了。”
“诶!”老赵应了一声便拉着余怒未消的老金一同离开了。
曾锐掏出烟盒发了一根给易达后,两人叼着烟也不说话,静待罗挚旗将二楼雅间剩下几桌招呼遍再交谈。
一楼的宾客们可没有这个待遇,吃完酒席能够在罗家人面前露一面,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都挺自觉的结伴离开了。
桌上就剩下四人,王大狗搓揉了一番自己的左手觉得回味无穷。
过一会儿,王大狗那股兴奋劲过去又觉得没了意思,便冲着低头玩着手机的易达主动撩拨道:“诶,小JB!你坐在狗爷旁边这么久,也不知道叫句人,家里没长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