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本已经逐渐隐退的陈老,还真有点儿割舍不下。
首先是他家这两个小辈还没有着落,大女儿眼瞅着都快二十七了,一心扑在工作上,俨然一副女强人模样,偏偏还没有对象。
陈老没想守着旧观念非得门当户对,就寻思着只要自己女儿看上的,稍微靠得住点。
那自己压根都不需要利用职务之便,只要放出话去这是我钦点的陈家女婿,那最多不过两年,就能让他在任何一个行当里都有所作为了。
可问题就在于,大女儿谁也看不上。在外人不清楚她身份的情况下,在大公司里干的如鱼得水,就是结婚这事儿压根没点迹象。
这也就罢了,小儿子陈郁晨无心仕途,一天天的也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浪.荡公子形象。要给他再配一鸟笼子,光论形象那简直像极了满清的八旗子弟。
其次,他始终有一个心结没解开,那就是自己的小兄弟小徐死的不明不白。没能给他沉冤得雪,让李枭认罪伏法,他不甘心!
就因为这儿,这一生也算是峥嵘尽显的陈老,不得不背上不愿放权的名声。
在今晚的酒宴上,想要装聋作哑也就只好多喝几杯了。
陈老坐下没多久,一向不着家的陈郁晨就屁颠颠的端着醒酒茶走了过来。
“爹,喝点茶醒醒酒。”陈郁晨满脸笑容的将茶杯递了过去。
陈老接过小抿一口,撇了一眼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问道:“有事儿?”
“爹,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陈郁晨也不嫌尴尬的硬捧一句。
“有事说事。”陈老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对于自己这小儿子,他还是十分了解的。
虽说小儿子无心仕途,但把他完全放在纨绔子弟那一类也不合适。
因为陈郁晨并不是整天只知吃喝玩乐没一点正事的“二代”。加上家教够严,也几乎没有事情找自己走过后门。
所以陈郁晨主动开口,陈老倒也不是多反感。
相反,他还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自己这常年不回家的儿子,主动留在家里等着自己。
陈郁晨没多做犹豫,一口气就将昨天易达跟他说的情况给父亲转述了一遍。
而等陈郁晨讲完,陈老又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缓缓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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