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综合素质了!
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的曾锐仰着头“咕隆咕隆”的往肚子里灌着矿泉水,没几秒钟500ml的矿泉水愣是让他一口气给整完了。
将窗户放下,烟叼在嘴上,曾锐手里的打火机哆哆嗦嗦好几次也没能点燃,显然这股紧张的情绪后劲并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只可惜眼下没有人靠在曾锐身前,夸上一句技术活当赏呐!
几年之后,在曾锐和陈郁晨闲聊的过程中,陈郁晨说了这么一句话:那年,你和我爹谈话之所以顺利完成,其实并不是因为你手里的那些砝码,至少这算不上主要原因。
你真正打动我父亲的,是身上那股明明拘谨万分,偏偏丝毫不愿表露出来的神态。
你可能不知道,你离开以后手摁在红木桌上的印子一直到下午才散尽。你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紧张情绪,其实在我爹看来漏洞百出。
不过我爹说,就是因为你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与他年轻时有几分神似,他才愿意将宝压在你的身上。
在曾锐驾车返回光年的路上,陈老拿出了私人电话拨通了这会儿正在城北监狱主持着每周例会的监狱长邢真。
邢真摆在桌上的手机微微震动,他看了一眼通讯录上的名字后,完全无视了正说得泡沫星子直飞的付昌奎,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外。
“老师,您好!”
哪怕是通电话,邢真都微微躬身保持着对陈老的绝对尊敬。
这么些年来,陈老在城北也算是不贪恋权势的主要代表了。也正因为他颇为严谨又惜才爱才,也培养出了不少优秀的学生。
开枝散叶的陈老学生们遍布在城北,乃至是整个七城的各个重要岗位上。
这也是为什么陈老已经到了临界点,不愿主动放手,领导们也没有选择强逼的主要原因。
“小真啊!虽然说你们城北监并不归我们城北管辖,但作为你半个老师,我还是想把我接到的一些反馈情况跟你告知一二。”
“诶!老师您尽管说。”
邢真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十分礼貌。
“牢头狱霸,这都是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允许出现了的东西。可我听说,末世来临后你们城北监这一情况愈演愈烈呐!”
这话虽然陈老是和声说的,但态度邢真还是摸了个七八分准。
于是眉头微皱,轻声问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