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能交上伍总这个朋友我确实也挺高兴。您和钟文的事不算小,我估计这两天伍总的门槛都被踩烂了。像我这么冒冒失失的厚着脸皮跑过来求您办事,确实不太合适。只是奈何本人和钟文原来有些就有些交情,不来不行。不管伍总您能不能抬抬手帮个忙,我都希望咱俩能成为朋友。”
四十出头手握权柄的蔡易龙,能够言语真诚的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让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吃软不吃硬的曾锐纠结不已。
局面一度陷入了沉默。
“咔嚓!”
伤口本就还没恢复的曾锐,也没想那么多,又点了根烟。
蔡易龙的上门,无疑将曾锐的位置弄的稍有些尴尬。且不说曾锐已经准备就绪,就打算趁着这一把子事把钟文打到服气了。
单说从昨晚七点到现在为止,曾锐驳了那么多人的面子,到现在又因为披着官衣的蔡易龙选择妥协。
路上跑的,各行各业来打过招呼的人又该怎么想他曾锐呢?
“伍总,我知道我今天来有些让您为难了。但,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有些时候我也有我的苦衷。您如果实在是觉得这事儿难办也无妨,我转身就走绝不会因为这事儿对您有任何不满。”
蔡易龙洒然一笑,站起身目光友善的望向曾锐,脸上透着的那股真诚劲,丝毫不似作伪。
如果说蔡易龙一进门,就直接用自己的官身地位对曾锐进行全面压制,那曾锐很有可能会选择抗争到底。但像眼下这种,有张有弛的语言艺术确实让曾锐有些拿捏不好尺度了。
一根烟即将燃尽,曾锐终于张嘴问道:“蔡局,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呵呵!尽管问!”
曾锐目光郑重望向蔡易龙道:“蔡局,我很好奇您跟钟文到底有什么关系,值得您这样的人物在这种风头上为他拉下脸出面。”
“……”
这一次,轮到蔡易龙陷入了沉默。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蔡易龙和钟文的关系,直接决定了这件事儿的最终走向。
曾锐确实想朝钟文出手,但说起来双方并没有什么了不得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曾锐和罗挚旗都想借这么个机会,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搅局罢了。
如果蔡易龙真的要死挺钟文这一把,说得难听些就叶记目前的实力而言,够呛能扛得住。
虽然说穿官衣的很少掺和江湖上的事儿,可这所谓约定俗成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