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最高兴,等着大哥才刚刚发布命令,他就在一旁请战道。
“嗯!”曾锐点了点头,眼珠子一转道:“今晚上你叫上钩子和平仔,一人找二十来个小兄弟,做好明天上午在城北范围内为民除害的准备,能整明白吗?”
“那必须明白啊!”也就是小虎屁股后头没根尾巴,要不然现在包管都能翘到天上。
……
另外一头,心烦不已的蔡易龙还是拨通了钟文的电话。
说白了,就钟文当时帮他办事的那点人情到现在,早都踏马还完了。他蔡易龙能够拉下脸来叶记一回,绝对算是仁至义尽,任谁都挑不出理来了。
而今天中午,蔡易龙在明知道此时的叶记就跟个火-药桶似的,还愿意为了这事往上凑。可以看出来,或许说他不一定是个好官,但作为朋友那绝对没话说了。
眼下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可他并没有选择放弃,还是联系钟文希望能够协商解决。
电话刚接通,钟文就很着急的问道:“蔡哥,你去了伍叶给了面子吗?”
“给了,但是他说……”
蔡易龙顺着思路就把前一个电话里交谈的内容,转述给了钟文。同时还再三强调过,只要钟文去,自己无论如何一定会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不行!”听完全部内容的钟文面色惨白的回道。
“为什么不行?”眉头轻皱的蔡易龙有些不解。
“这事儿是叶记的算计,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刚谈好,伍叶出门就被枪打了?我看了现场的视频,两名枪手共四枪,伍叶毫发无伤,伤的却是一个刚和伍叶一块儿蹲拘留所认识的小地赖子,蔡哥您觉得这可能吗?”
“……”
这下轮到蔡易龙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眼下钟文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固执的认为叶记就是要整死自己,所做的一切任何无论是虚与委蛇还是苦肉计,都是为了整死自己。
蔡易龙可以在双方关系有些僵硬的情况下,拉下老脸做一回说客,将两人拉到一张桌上,让大家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可面对都已经钻到死胡同仍不愿意回头时,他确实是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电话那头的钟文见蔡易龙久未开口,主动出声道:“蔡哥,我这事儿您已经尽力了,接下来怎么办,我自己想办法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