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有多么血腥残暴。
彭十是自己的心腹不假,但在罗挚旗看来两人真正抱在一起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人心隔肚皮,他并不认为彭十会死保自己,能够硬挺到死不吐口。
无论是父辈还是罗挚旗他自己,已经见识过太多的所谓硬汉,最后真往那椅子上一坐,受一同折磨就啥也说了。
万一自己把东西摆出来,彭十再立马跳出来,那局面不但不会对罗挚旗有利,反而会败坏自己在公司内部的名声。
一个少东家在没有办法处理手下权臣时,竟然使用栽赃陷害这样的小伎俩,最后还让人家反戈一击,岂不是笑掉大牙?
虽更倾向于十五天后,将所有的一切呈现在大家眼前,可用余光一扫看到文伯和吴海两人眼中的坚定时,罗挚旗又选择了闭上自己的嘴巴。
“小罗你手里握着腾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和小海各占百分之五,咱加一块儿手里都才百分之三十五。现阶段,我能保证的另外七名掐着股份的股东能站到咱这边的,一定能拿到的腾泰股份只有百分之五。也就是说我们最起码还得再拿百分之十,而且速度不能比郭华慢。”
文伯按照自己掌握的信息逐条分析道:“在股份上我们占的优势并不大。如果郭华按照今天的整法,和其他股东大大感情牌,再许以重利,咱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
在罗挚旗的潜意识里,他仅仅把郭华当做是自家的奴才,眼下见郭华真窥探应属于自己的权势,自然是愤慨不已。
好在这几年罗挚旗的心智也愈发成熟,气归气,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语气尽量平和的问道:“文伯,那您看现在怎么做比较合适?”
文伯作为老罗钦定的“太子太傅”,又属于腾泰资历最老的那一批人,对于眼下时局看的自然也比罗挚旗要清晰不少。
“待会我就让人起草一份股权转让书,我和小海的股份先转到你名下。回头我再对其余七名股东进行分析,咱从易到难,一个一个的啃过去,机会总会有的。”
采取了较为保守,稳中求胜的办法。
“文伯,海哥……”罗挚旗想说些什么,却被吴海笑着,摆手打断道:“咱股份在自己手上跟在你手上没什么区别,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吧。”
文伯拍了拍罗挚旗的肩膀,言语关切的说道:“小罗,你父亲既然把你交给了我们,你就别想太多,我们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小海这些年在公司里一直是唱黑脸,他不适合去和其他股东打交道,咱两先兵分两路把能谈到手的股份,抓紧谈下来,其他的事儿晚点再说也不迟。”
……
另外一边,鼻青脸肿额头上还出现了好几处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