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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昨天还干劲十足的罗挚旗和郭华就好像是提前约好了一样,不再像昨天一般收购股份,而是同时选择了按兵不动。
城北郊工地办公室内,易达从城北的二手市场内整一张根雕茶桌,曾锐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办公室,被易达这一茶桌摆下来更是显得拥挤了…
“罗挚旗打你电话没有?”
整了张根雕茶桌看似讲究的易达,两脚搭在茶桌上,手里夹着烟一副活脱脱地痞子像,问道:“罗挚旗昨晚打你电话没有?”
从昨天对于城北路上跑的吃瓜群众来说,那确实是惊喜不断。
从上午腾泰周例会的剑拔弩张,到中午刘迪物流公司内被砸,再到晚上郑眉手下大坪子因为暴-乱罪被捕,这一系列的故事,当真是电影都演不出来。
路上跑的都传大坪子这是命里有此一劫,中午才打了刘迪的儿子,晚上就因为打人家刘处长的儿子入狱,当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最好印证了。
闹得沸沸扬扬,同样在圈子里的叶记自然也不可能没有耳闻,算算时间,易达也觉得罗挚旗该联系自家大哥了。
“没有。”曾锐摇了摇脑袋,将手机摆在桌上,说道:“虽然昨晚没打我电话,但是我估摸着时间,这会儿应该快打来了。”
易达带着一丝狐疑问道“我滴叶哥啊,你不会又私底下主动请缨出战了吧?”
曾锐点了根烟,没有回答。
见曾锐默不作声,易达又忍不住墨迹了一句:“哥,我可是老早就说了没有上赶着交朋友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开银行的,人家不需要雪中送炭,锦上添花就足够了。我们要帮忙可都得拿命去拼,就算要做,也必须性价比达到最高才成!”
曾锐等易达全部说完后,弹了弹烟灰,故作高深的说道:“你说的我懂,我的意思是按照城北分局那边的进展,罗挚旗该要找咱帮忙了。”
“啥意思啊?”易达从桌上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随口问道。
“我估摸着今天白天那大坪子就得被送进第二看守所了,那罗挚旗肯定得打我们电话了。”
把烟叼在嘴上的易达再问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罗挚旗在二看的关系不得比咱硬啊?就上次我进去,认识最大的官还是个监区管教,那都是人白奇托的关系呢!罗挚旗要真想折腾折腾大坪子,随便使点手段不比找我们好使?”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二看找谁都不一定有找我们好使!”曾锐往沙发座上一躺,老神在在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