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之所以和叶记会结下梁子,就是因为六百万……”
刚听了两句,不耐烦的陈帆再次转身朝包厢门口迈出了大步。
“诶!陈总,六百万就六百万,这价格我也忍了!”
见人家陈帆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大响一咬牙一跺脚,最后还是忍痛接受了这个价格。
“吱——!”
陈帆再次拉开座椅,木椅与地板发出了略有些刺耳的摩擦声,他又整了整衣角,正襟危坐。
“张大响,我发现你可能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误解。”陈帆端着茶杯用嘴唇点了点。
“陈总您这话,我有些没听懂啊……”
“是你求我帮忙,不是我上赶着要来找你,这一点你得先悟透,只有你摆正了观念,咱才能接着往下唠,你明白吗?”
“……”
张大响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回答。
陈帆将茶杯放下,指着花臂男,表情不屑的说道:“我今天来帮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手下这个叫小车的跟我弟兄关系还行,人踏马跑我们夜莺到我跟前来哭天喊地,就差跪地上磕几个了。要不然你觉得就这么点钱,我至于和叶记对上吗?”
张大响偏头看向花臂男,而花臂男一副自己好像理该如此的镇定,见大哥看向自己,他还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将张大响表情尽收眼底的陈帆又冷笑了一句,不屑地说道:“至于你说的合作?我上面的人接的活都是直接和七城总项目组对接,用的人和材料都是直接由城建提供,你觉得咱俩有合作的可能吗?”
“说白了你不过就是个处理杂活的脏手套嘛,连踏马二道贩子都算不上…”张大响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过并未表露出来,反而是舔着脸回了一句:“陈总,是我太过唐突,高攀了……”
“啪!”
陈帆似乎很满意张大响这种一张口说话就自动矮半截的状态,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壮汉很快从腰包中掏出雪茄盒以及之宝打火机,并送到他的手中将其点燃,那叫一个相当有范…
“张总,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找了很多人打听收拾叶记的事儿吧?”已经完全掌握了谈话主动权的陈帆,以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抽着雪茄轻松闲适的问道。
这恐怕还是陈帆今天第一次正式的称呼了一句张大响。
张大响立马摆手,矢口否认道:“不不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路上跑过了,现在都谁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