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换成大虎,让他们去以身涉险,明显就不太现实了…
更何况,这件事儿一向“热心肠”的罗挚旗都不愿意帮忙了,用他的话来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在关键时刻你摆了我一道,现在你出事了,我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我再替你想办法救你,明显不现实。
直到天亮,也没能获得一个准确答复的曾锐和小虎,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家睡觉了。
…
一夜过后,大虎睁开双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他有些迷惘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戴上手铐抓上了治保依维柯,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他缓缓抬起头伸长脖子,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入眼处尽是雪白的一片,自己的胸前不像昨晚一般痛了,低头扫了一眼才发现上面已经完全被纱布包裹住,床边还摆放着一台看不懂的机器。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治保医院,确定了想法后,大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即便已经落网,也好过无头苍蝇一般东躲西藏。
对于自己是否能够判缓,说实话他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了。昨晚的阵仗太大,他八成会被当成典型案例。
要是像他这样的情况都能判缓,那完全是打了公检法的大耳巴子,希望微乎其微。
不过即便如此,结束生命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一想起对上自家大哥那张如刀锋般凌厉的双眼,他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大虎的嘴唇有些发干,他很想起身拿床头柜上的水壶给自己倒杯水喝,可自己双手双脚都已经被固定住了,压根就动弹不得,望着开水壶他不断咽着唾沫,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想喝口水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咯吱——!”
房门被推开了一线,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无菌帽和口罩身形略显消瘦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大虎所在的病房。
见医生手里拿着本病历本慢步朝自己走了过来,大虎有些急促的喊道:“医生!医生!麻烦您给我倒杯水吧,我嗓子都快冒烟了。”
“呵呵,好啊!”
医生的双眼眯成一线,笑着回道。
“不对!你不是医生!”
大虎瞪圆了双眼,从对方的笑容上他就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惜双手双脚被锁死,即便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