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只听到厕所里发出不断呕吐的声音。
又过了得有十来分钟,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易达扶着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眼神充满怨念的看着曾锐道:“老子昨晚喝了一晚上都撑住了,一大清早让你给拍吐了,我也是真JB服了!”
曾锐连忙岔开话题道:“达哥,你还真是当一把卧龙凤雏,陈帆手下的小韩约了我下午五点半KTV旁边的咖啡厅见面。”
易达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了几张餐巾纸,抹了一把嘴回道:“我早就说过了,陈帆他绝对是留了后手的,而且要留就一定会留给我们。对了,那个叫小韩的,他跟你要点什么啊?”
“他什么都没要啊!”曾锐如实回答道。
“咱还是给他备个五十万吧!毕竟人家冒着风险和我们见面,手里还是我们要的东西。”
“行!”
在钱这方面,曾锐一向不小气,属于只要他兜里还有,兄弟又提了要求的,他基本都不会打反口。
…
下午五点,曾锐就已经从光年集团所在的办公楼,将这段时间堆积下来的事儿都处理完了,早早地坐在了咖啡厅里等候,脚下还放着一个装了五十万联邦货币的小皮箱。
就像易达说的一样,人家是无偿给你,但你总得表示表示。单论小韩这份大哥人已经没了,他还能够做好大哥活着时候交代任务的情义,也是只得敬佩的。
这家小咖啡厅就开在光年旁边,但在这片也生活了好几个月的曾锐等人却很少来。
一来,就咖啡厅里这舒缓的音乐,静谧的氛围和他们这边大大咧咧地糟汉子也不太搭。
二来,用大虎原来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说,有喝杯咖啡的钱,我都能干掉一箱子大绿棒子了,苦不拉几的,何苦受那个洋罪。
不过,即便没有KTV这群人的照拂,这家店的生意还勉勉强强算不错。
毕竟在商圈边缘,那就不缺来来往往的都市白领,像他们则喜欢在这种环境下谈一些事儿,处理和修改一些工作上的小问题小瑕疵。
今天的咖啡厅同样生意还行,零零散散的坐了十几位客人。
他们有的目光紧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手指轻快的敲击着键盘。有的估摸着正等人一块儿吃饭,坐在位置上看着小视频刷着剧打发时间,还有的则完全是为了品尝一杯正宗美式,正双手捧着马克杯小口的浅酌。
曾锐则显得与这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给人的感觉就有点儿痞里痞气的,不过那双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