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外头的文艺演出,时不时伴随着工人师傅们热情的掌声,曾锐则是一个人趴在食堂门口的洗漱台抠着嗓子。
“嘭嘭!”
老赵走上前来,拍了拍曾锐的肩膀,递上一杯热牛奶,关切的问道:“好点没?”
“我艹你妹!”曾锐眼神哀怨的骂道:“说好的老子当个演员过把戏瘾就行,我这最少整下去快三斤!谁家演戏真喝啊?”
“不是,叶儿!你琢磨琢磨,你一个新出道的一没资源二没资金,导演凭啥对你另眼相看呐?你说你又不能潜规则是吧,那喝酒能省吗?”
老赵还说的挺有道理。
“咕隆!”
“啪!”
曾锐把牛奶喝完,塑料杯往地上一扔,推开老赵就打算回房里睡觉了。
“诶!这群姑娘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尝尝呐?”
“滚!”曾锐头也不回的回房间去了,这人老精鬼老灵,曾锐说啥也不会再信老赵的话了,这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
回到房间,曾锐刚脱了衣服准备躺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曾锐看也没看,直接就接通了电话问道:“你好,请讲!”
对方是一个挺年轻的男性,语气急切的说道:“叶哥,我是曹老板的小兄弟,我想请您帮我打听点事儿。”
“你说你说。”
“我们曹老板下午两点左右就被治保的人带走了,完了,现在还没回来。”
曾锐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对方说了自己是哪里的吗?”
“说了,他们说自己是城北分局的。但我们去城北分局问了,人家说压根就没有那一号人呐!”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听打听,有消息了立马回你电话。”
“谢谢叶哥,谢谢叶哥!”
这下好,觉也没功夫睡了,曾锐又穿上衣服洗了把脸,精神稍稍清醒了一点,不断打起电话来了。
二十分钟过去,表情严峻的曾锐手里掐着电话,久久无言。
治保那边的口径相当统一,因为暴-乱事件一方的敬周云,在案件发生前和曹树根频频接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