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是你自己去撩的,完了,现在人家姑娘家主动要结婚了,你又开始装三孙子了,你觉得你这样整合适吗?”
旁边也没外人,曾锐话说起来也相对直白。
“呼!”易达吐了口烟圈,回道:“我知道她喜欢我,但这事儿吧,不好办!”
“哪不好办了?咱现在,钱不缺钱,人不缺人,你就跟我说订婚订在哪天,完了白家要多少彩礼啥的,尽管长个嘴,我全给你包圆乎了!”
并没有理解易达话里意思的曾锐,大包大揽的回道。
“大哥,你觉得咱现在聊的是钱的事儿吗!”易达弹了弹烟灰,有点崩溃的解释道:“人家白家在腾泰绝对属于顶级选手,尤其白奇又是罗挚旗的死忠,在腾泰是有很大话语权的,人家这个身份,你觉得他们能接受我是个混子吗?”
曾锐想了想,半开玩笑地答道:“那要不你别混了呗,安安心心跟着白凌过日子去,反正你也有当小白脸的潜质。再不行,咱把你在光年的股份全折现,你带着大笔银子去白家,还说不准谁收购谁呢!”
“哥,你说不混了你就不混了啊?我回头多参加两个酒局,跟人表表态,说我易达以后不掺和这路上跑的事儿了,原来的那些仇家就不来找我了?到时候,来找我的人,只会比原来更多!”
说到情绪激动时,易达更是拍起了桌子,引得周边几桌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曾锐拍了拍易达的肩膀,斩钉截铁的安抚道:“你放心,只要你退出去了,我保证外头的人找不了你麻烦!”
易达十分无奈的笑了笑道:“咱一年得遇上多少次突然袭击啊?这条路往里走的人,有几个能隐姓埋名退出去的?你们保我,还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边上吗?别急着说,能做到。就算你们真能做到,那我基本的生活也保证不了了啊!”
“……”
曾锐陷入了沉默,易达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点上。
都说在路上跑的,不缺钱花,又不用卖力气,还基本零起点。
但他面临的风险,以及对未来的影响,却是要比其他行业远远超出的。
横尸街头才是宿命,安享晚年最多算是梦想。
如果说白凌只是个普通老百姓,那其实无关紧要。因为就目前的大环境来说,笑贫不笑娼,一切以能挣到钱为前提。
易达的个人条件身价,在城北绝对已经远远领先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多少贫苦百姓可望而不可即的金龟婿。
可问题就出在,人家白凌家里条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