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回道:“那倒不至于,不是还有鹏哥和达哥嘛!我就是接位了头上还坐俩太上皇,那多膈应啊!”
“滚!”
“……”
众人打车,离开了北山中心。
…
凌晨一点半,起早贪黑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都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而光年集团,曾锐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从曾锐进办公室起,电话就没有停过。
从上到城北副区的陈老下到商圈治保的钟所,那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来。
表面上,曾锐三句话一套小连招打下来,以马腾飞为首的工业区老混子就跪地求饶了,但事实上这件事儿的影响还远没有结束。
“我离退休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我的权利也已经一再被削弱了,要不是城西那个姓罗的影响比我更恶劣,屠刀早都已经悬到我头上来了,你知不知道!”
深夜被吵醒,对于一名年近花甲的老人而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又是这种影响很恶劣的突发性事件,陈老的愤怒可想而知。
曾锐闹着性子解释道:“陈老,今晚的事儿,并不是我们故意要惹的,事是从孙尧达那伙人身上起的,我们完全处于被动……”
“你不要再说了!”曾锐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陈老粗暴的打断。
“现在没有人会去在意事情究竟从何而起,结果就是孙尧达被你打成了轻微脑震荡,周少宇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两人的法医鉴定结果都是轻微伤。现场还有枪声,轻伤重伤十几个,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掐着这件事儿不放吗!”
陈老的语速很快,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递到了曾锐的脑海中。
其实在做这一切之前,曾锐就已经预想到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但既然选择了在路上跑,而不是安安心心找个班上,那有些事儿就是没办法避免的。
小虎的事儿,如果曾锐不站出来,那无非就是两个结果。
要么,小虎被对伙围砍,即便没有命丧街头那最次也是个终身残疾。
而以曾锐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接受哪怕对方报价不菲的赔偿款,而是选择抗争到底。
要么,就是小虎和泰格手上那三把枪同时咆哮,那等待小虎的除了侥幸逃往无人管辖区,就是被逮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