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走后,曾锐重重地靠在了座椅靠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原本喝了酒脸色就略微潮红的他,这会儿微微泛起了一丝苍白,而整个后背也因为和李元短短十余分钟的博弈完全被冷汗打湿。
“咯吱——!”
房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之前就一直在门口等候的二发。
二发看着曾锐脸色不太好,便问了一嘴儿:“伍哥,你这是怎么了?”
曾锐随手去掏烟盒,试图再续上一根,压一压自己那波涛汹涌的内心,结果发现烟盒中早已空荡荡,便偏头朝二发说道:“给我拿根烟。”
“噢!”二发也没多想,就把自己口袋里那皱皱巴巴的箭牌香烟拿了出来,一整包都丢给了曾锐。
“啪嗒!”
曾锐一边嘬着烟,一边低头沉思。
他很疑惑,李元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光年集团即将撤场的。
毕竟李元能够想到,那其他人必定也能够想到,这对于他对于陈老对于整个光年后面的人而言,绝对都算得上是莫大的冲击。
两军交战,扰乱军心者定斩不赦。
而如果将光年撤场的消息传出去,那影响绝对比扰乱军心还要更加严重。
沉思了许久后,曾锐拨通了易达的电话,原定的撤场计划需要先往后顺延,在稳住两个工地继续建设的同时,还需要继续揽活,至少要维持住一个表面上光年集团正稳固上升的局面。
将一切谈完,曾锐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摆满了烟头,他将已经逐渐干瘪的烟盒递给二发,起身说道:“走吧,回公司去。”
原本还准备念叨二发几句的曾锐,显然已经没那个心情了。
走出陈记海鲜,曾锐因为喝多了酒开不了车,而手扶拖拉机赛车手二发,曾锐光是看着他,心里都不托底…
没有经过太多犹豫地他,就走下了台阶,准备到马路上拦个车。
至于雷克萨斯LS则干脆就丢这里,回头再到公司里找个人开回来得了。
…
另外一边,今天缺席饭局的刘胖子正坐在自家的客厅里,对面还坐着一名戴着黑礼帽黑口罩大墨镜全副武装的男子。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也看到人了,还想要我怎么样?”刘胖子两眼冒火,望着对面翘着二郎腿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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