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上层的领导,在关键时候舍财保命。
如果不为了罗挚旗,就不会和王大狗对上,如果不和王大狗对上,自然也不会惹出袁承以及后面的枭家。
在这场不可避免的冲突中,如果说罗挚旗一点责任都没有,那也是不现实的。
正因如此,当曾锐将话题说到这儿,罗挚旗只能沉默以对。
罗挚旗沉思半响,见曾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才硬着头皮说道:“这件事儿我帮不了你,上头既然已经盯上了,那就必须要有人站出来买单,我最多只能送你走。”
“我不用你送我走,这件事儿我就可以站出来买单!”
显然,曾锐对罗挚旗的回答完全不满意。
“咕隆,咕隆!”
罗挚旗再次将酒杯举起,喉结嚅动,满满一大杯的高度白酒再次灌下肚。
“咣!”
将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罗挚旗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人!”
望着罗挚旗离去的背影,曾锐的眼眶有些泛红。
虽然外界有各种各样的说法,说曾锐不过是罗家养的一条狗,不过是罗挚旗手中的一把刀,所谓的光年公司只是腾泰的一个外聘安保团队。
哪怕是在光年集团内部,易达张鹏对罗挚旗一直都有一股淡淡的敌意和抵触,即便他们很少明说,但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他们也都曾经提出过反对意见。
可在曾锐心中,罗挚旗仍旧是那个和自己坐在一个小网吧里,抽着同一包烟,一块喝着可乐打着dota的少年。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是罗挚旗一个人走进臭气熏天的垃圾站接他,并为了自己不惜与李枭手下的兄弟当街动枪。
兄弟之间,不谈利益,更没有所谓的知恩图报。
而今天,曾锐完全可以说是挟恩图报,甚至带着一丝逼迫的味道在里头。
可如果说,曾锐但凡还有一点办法,都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为了光年,为了其他兄弟,他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所谓的“道义”。
…
“郭叔,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这一次,只要您能出面,我相信光年绝对能度过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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