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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侧头想了想,是有这么回事儿。
便又问了句:“可有什么不妥吗?”
隆科多紧接着像看什么怪物似的看着他。
“四爷您是真的没明白什么意思,还是跟奴才装糊涂?”
“那可是浮光软锦,顶级的绸缎,宫里的娘娘们都不好求的东西。
居然被四福晋拿来坐垫子,还是给狗的垫子,您不觉得有哪里不合适吗?”
隆科多此时真恨不得将四爷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是给她的,她用做什么用,又有什么关系?”
四爷这般说着,还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口菜吃。
隆科多猛地灌了一口茶水道:
“若是平时,定然是没关系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外面恨不得一百双眼睛都盯着你。
这事儿连我都听说了,你以为朝中大臣不知晓吗?
你看着吧,每两日弹劾你的折子,得有那城墙厚。”
说着又急得直接站起来道:
“我都知道他们这次会说些什么,说你纸醉金迷,不识民间疾苦。管家不严,纵容福晋暴殄天物。”
隆科多说了一大堆的话,觉得有些渴了,伸手又端了茶盏喝了一大口。
“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去,皇阿玛不一定会相信。”
四爷还是云淡风轻的,接着又吃了一口菜。
隆科多忽然有些后悔,他刚刚做什么非要点了菜来。
这会儿看着他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吃菜,他怎么这么生气呢。
忽然有一种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呸,他可不是太监!
“您可知晓,四福晋到底为何要用那浮光软锦给那小狗做垫子?
浮光软锦那般鲜亮,做了衣服它不好看吗?”
又想到他的那个宠妾李四儿,她看见那浮光软锦的眼神,那眸子比晚上的油灯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