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年朋友的感觉她也知道,叶心怡有很重的心事。
从前她不管有什么事都会和自己说,无论过了多久也是如此。
所以,杜宣是最清楚叶心怡这么多年所有事情的人。
但是今天她却没什么都没说,意外的反常。
轻轻的帮她盖好被子,杜宣悄悄的从房间出来了。
贺言刚结束会议从楼上下来,看到杜宣,问:“心怡如何了?”
“又睡着了。”
中午吃完饭后让她吃了感冒药,恐怕这个点也到了药效的时间,让她好好睡着也好。
两人互相看了眼,似乎都有话要说。
贺言示意旁边的沙发,落座后,他问:“有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杜宣摇摇头,“她只让我给她讲小时候的事,什么也没说,有点反常。”
贺言何尝不是这么觉得?
说到这,杜宣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你说你们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杜宣也不是外人,贺言只好把娃娃亲的事情和她说了。
听了这话后,杜宣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对劲,“不会啊,心怡这么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难受成这样?难道还有别的?”
“也许有。”
“真假的?”
贺言嘴巴很严实,没有透露丝毫,“我只是猜测,你都不能在她那里知道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那倒也是,毕竟我和心怡认识的时间更长一些。”杜宣颇为骄傲的说。
说完,她摇摇头让贺言别多想,“也许是她不舒服才这样的。”
贺言淡淡的应了声。
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什么话。
杜宣和贺言共处在一个环境里总觉得不自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实在坐不下起了,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在茶几上,“喏,这是你让我调查的东西已经做好方案了,先申明,我第一次做这个,可能不太好,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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