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断裂,血肉模糊。
不对,不是这样的。
围着他们这群人似乎并没打算把他们怎么样,很快撤走,仓库空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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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涧回到公寓就把自己塞进卫生间,水放得哗哗的,足足两个小时都没出来。
初筝在外面转悠。
不会晕在里面了吧……
初筝抬手敲门。
没人回应她。
初筝又敲了敲:“郁涧,你别浪费水。”爱护水资源人人有责!好人卡怎么肥事!
呼啦啦的声音猛地消失。
初筝靠在门边:“赶紧出来,给你三分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郁涧含糊的应了声。
初筝掐着表等郁涧出来,而郁涧也是神人,三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刚刚好。
“洗干净没?”
“……”
郁涧头发滴着水,他垂着头走到客厅,也不擦头发,就任由它滴着水。手指蹭着手腕上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皮肤下隐约可窥见血丝。
初筝蹲到他跟前,将他手拉开。
然而郁涧像是没意识似的,再次按着手腕揉搓。
“郁涧?”
郁涧不理她,初筝按着他的手,握紧他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下。
郁涧恍如被人按下暂停键,三秒钟后,僵硬的抬头看初筝。
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沾着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掀开,深邃漂亮的眸子水汽氤氲,碎光粼粼。
他有些干裂的唇微启,声音嘶哑:“脏。”
“你洗干净了。”初筝又亲一下:“不脏了。”
郁涧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着,心脏闷得难受,好一会儿他松开手指。
初筝起身拿来干的毛巾,罩在郁涧头上:“把头发擦干。”
“宝宝给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