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难道苏岩受伤后想要逃走,所以留下了血迹。
忽然,小孩挣脱了他祖母,跑来保住了宋宁的腿,道:“哥哥,你也要吊着吗?”
“啊,没有。”宋宁示意苏唐氏不要生气,她笑着道,“我就站在这里想一点事情。”
小孩子点着头,道:“我爹爹那天也是这样站在这里想事情的。”
“嗯,我知道的,你祖母告诉我了。”
苏唐氏哭了起来,觉得这孩子可怜。
“但是我爹爹是吊着脖子的。”小孩问道,“你要不要也吊着试试呢?”
吊着?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真的是久不做事脑子和业务能力都退步了。
她开始回忆昨天开棺时的苏岩尸体的样子。
她记得,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很规整,没有任何被撕裂的痕迹的。
没有撕拉意味着什么?
“我明白了。”宋宁高兴地捏住小孩的脸,“哥哥都明白了,谢谢你!”
小孩被她扯的小脸变了形,龇着牙对着她笑。
孩子还小,并不知道那天看到的父亲是他的最后一面,并不清楚那样的父亲,死前经历过什么。
“知道了,宋大人您知道了?”苏唐氏虽不知道宋宁知道了什么,但是也跟着高兴,“您更有把握了?”
宋宁笑着,道:“我弄清楚了,凶手在行凶时的顺序,以及每一个凶器的用途。”
苏唐氏不懂,但依旧点着头。
宋宁摸了摸小孩的脑袋:“我会衙门,各位若想到线索,请来告诉我。”
大家笑着应是。
宋宁直接回到理刑馆,冯元来给她回话,说衙门同意她再做两套官服的事情。
“雷松回来了吗?”宋宁问他。
冯元点了点头:“刚回来,小人帮您去找他。”
宋宁回去,马三通出去了,她刚在桌案后坐下来,雷松来了,递了一张纸给他:“这是苏岩认识的所有朋友,符合您说的条件的人,属下在后面打了个圈。”
“这么多?他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