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高兴的。”
太后颔首。
赵熠顿了顿,冷冷地道:“男人跑,有什么意思。”
“这京城……没意思了。”他坐起来,拂开衣袍,道,“我走了。”
田赋兴问道:“王爷、您是回王府还是去哪里?”
“去封地。”赵熠拂袖。
“王爷你去封地,您……您不是说好今年要一起吃年夜饭的吗?”
那天他明明听到常公公说了,王爷今年高兴,说要和大家一起吃年夜饭。
太后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惊讶地道:“他刚才说什么?去济南?”
“是的。”田赋兴道。
“又抽的什么风,好端端的哀家怎么瞧着还酸不溜丢,失魂落魄的?”太后眯了眯眼睛,“他不是又看中哪个小姑娘了吧?”
田赋兴摇头:“没听说王爷和哪位小姐有来往。”
“看中哪位公子了?”太后疑惑,越想越觉得蹊跷。
越养越矫情。
“哀家这儿子哦……就是棵看着光鲜的歪脖子树。”
田赋兴赔着笑。
……
理刑馆中,宋宁关了办公房间的门,左右瞧瞧没有人,她徐徐摸进怀里掏了一叠子银票。
银票哗啦啦响动。
比那夜莺的声音还好听。
“哈哈。”她憋着笑,嗅了嗅上面的墨香,太诱人了,“还是官贼上路子。”
五万两,一家一万。
暗着拿一万,明着拿八千。
这钱不多不少,刚够他们心疼却又不至于伤筋动骨大家扯破脸。
宋宁嘎嘎笑着,将银票对着灯左右照了照,算起来,她现在的资产已经几近十万两了。
接下来,等杨氏和啸天到京城,他们就能置办产业了。
否则钱存在钱庄里太亏了。
她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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