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哪能欺负别人,他比我个子大,他打我差不多。”
“除非你提供一个怀疑对象,否则本官就怀疑你。”
孙乐阳觉得,宋宁是他见过的当官的人里,最难应付的一个,她不按牌理出牌,你根本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不单他,就连宋元时和沈闻余他们,也不知道。
“常、常春!”孙乐阳道。
宋宁颔首,果然放他出去:“你的椅子搬回教室了,你回去吧。”
孙乐阳回教室。
接下来又是一轮,甲班所有人都说常春。
宋宁看着最后进来的常春,道:“……他们都说是你打的张清松。”
常春垂着头,道:“是,是我打他的。”
“那人也是杀的吗?”
常春猛然抬头看着她。
“两个相关联,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宋宁道,“杀人犯,什么罪名,要本官给你普及吗?”
常春吼道:“我、我就打他了,我没杀他,他、他自己失足摔死的。”
“不,他是被人杀了。”
宋宁看着他。
常春摇着头,面色如金纸一般,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发抖,语无伦次:“没、不会、我、没有……”
“我、我不不会、不可能。”
宋宁看着他,对沈闻余道:“把他衣服脱了。”
“干什么,不许碰我。”
沈闻余和乔四一人一边,摁住了常春。
宋元时亲自动手,解开常春的衣服。
衣服解开,少年胸口……淤青叠加,惨不忍睹。
麻六倒吸一口冷气。
“我他娘的,你这娃娃……谁打的你?”
沈闻余松开常春。
常春噗通跪在地上:“没有,没有人打我,都是意外。”
“但是、但是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