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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彪是吧,我本官说了,你的职业资格被取消了,今日之后,你再行仵作之事,本官一旦知道,严惩不怠!”
“你可以试试,本官没有资格禁止!”
林从彪脸色煞白。
众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林从彪。
“宋大人,你这样莫不是太过分了,你这是断别人的前程。”程之从后衙赶来,冷嗤道。
“职业上可以存在失误,但决不能容忍不严谨。”宋宁道,“他的前途和别人的性命以及清白相比,微不足道。”
程之道:“大人可真是个有担待的人。”
宋宁冷冷看着他:“我既穿上这身袍服,站在这里,审一个案子,我就要对得起苦主,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圣上以及所有人对我的信任。”
“我以往无愧于心,往后也不会丢损良德。”
程之冷笑:“还真是伶牙俐齿。”
他就发现,宋世安非常会抓住一切时机,为自己加持光环,渲染伟大的人。
是他见过的,最不要脸无耻的人了。
宋宁收回视线,望着脸色发白的林从彪:“滚!”
“你、你你太嚣张了。”林从彪面子下不去,喝道。
“这个案子的死者,迹象线索至多,就算你是新人也不该毫无察觉。”宋宁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可你自称做了半辈子的仵作的人,居然连这些都没有发现。”
“这只能说明你办事不严谨。”
“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从事这个职业,所以,本官再告诉你一次,你没有资格在做仵作。”
“你,好,好,我们走着瞧!”林从彪道。
“滚!”
林从彪再呆不住,拨开旁人匆匆而去。
身后有人喊道:“这可真是作孽,仵作验尸都验不清楚,那还怎么断案?”
“隆兴达办了那么多的案子,是不是都有问题?”
“这样一想,也太可怕了。”
大家满面的后怕。
“这种工作,要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