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内殿的门被推开。
太后惊讶地看着进来的人:“你怎么回来了?”
其他都退了出去,关上门。
赵熠在对面坐下来,道:“没什么,回来看看您。”
“怎么了?”太后凝眉,打量着他,“出了什么事?”
赵熠面无表情地喝了茶:“没事。”
“你又失眠了吗?”太后弯腰看着他,见他面露疲惫,“你、你亲近谁了吗?”
赵熠没说话。
“没事了。”太后上前捧着儿子的脸,柔声道,“你都是大人了,那些事不灵的,哪有什么诅咒之类。”
“没有的事。”赵熠将太后的手拨开,起身道,“我回去了。”
说着要走。
“明天回去吧,晚上在母后这里休息。母后看着你睡着再走好不好?”太后问道。
赵熠看着她,点了点头。
太后松了口气。
待赵熠躺床上盖好被子,她就搬了椅子坐在床头,并不明亮的房间里,依旧能看到赵熠略显紧张的表情,她柔声道:“睡吧,母后在这里。
赵熠像八岁时一样,谨慎地闭上眼睛。
将睡不睡时又猛然睁开眼,见太后还依旧坐在床头,他又重新阖上了眼睛。
太后轻拍着他,目光里都是悲愤。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赵熠就醒了,也没有和太后告辞,直接出京城走了。
太后早上醒来,田赋兴上前伺候,小声道:“奴婢也没打听着什么有用的,瞧见还要去齐王府问一问。”
“……一早就披星戴月的走了,也不知道几天没睡着了,奴婢瞧着,心疼。”
说着,哭了起来。
“这有什么可哭的?”太后白了他一眼,“他的事你能打听到?”
田赋兴擦了眼泪:“常玉那厮也没来信,奴婢去问他吧。”
常玉是常公公的本名。
“他要说的也不过是子嗣成亲的事,正经事没有云台的同意,他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