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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毛、毛润清的案子不是冤案,真的是我杀的。”毛炳军昨天夜里怎么都没有睡着,他先生气怒,可渐渐气消了以后,又开始懊悔,他要是不告诉宋大人他是冤枉的,那宋大人就不会查毛润清的案子了。
不重查,毛孟氏就不是凶手了。
“怎么你们都以为衙门查案道听途说就行了吗?”宋宁沉脸望着毛炳军,“如果律法可以随便做好人的话,那要律法有什么意义?”
“大人!”毛炳军忽然跪下来。
“我没有屈打成招,也没有被冤枉。”
宋宁道:“你的案子没有,那别的三个呢?”
毛炳军脸色发白。
“我还有事,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就在这里休息吧。”宋宁喊杨长更来,“让他去后面的床上躺会儿,再买早饭来给他。”
毛炳军涕泪横流,声音沙哑:“大人,求您了!”
“我活着已是负担了,我死、比任何人都要好啊,大人。”
宋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去休息吧,我要去办事了。”
毛炳军无声地哭着,杨长更去将他扶起来,骂道:“你这个人脑子梗的很,,你来求我们大人就是让我们大人为难。”
“大人是男人,又不是你们的爹娘,他要的是公正,你求大人,只能让大人难受。”
毛炳军哭着道:“可……可那孩子是好孩子啊。”
“不要说这些了。”杨长更道,“大人刚才就说过了,如果人人都是邻居都谈情面,那还要律法干什么?”
毛炳军用袖子抹了眼泪,由杨长更扶着去后面休息。
宋宁去前院,赵熠正好进来,问道:“要出去吗?”
“嗯。一边走一边走说。”宋宁道。
赵熠颔首,和她并肩出了衙门,宋宁将毛炳军来的事说给他听。
“胡闹。”赵熠冷声道。
宋宁道:“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们安排两人,在济南府内进行普法吧。”
“怎么普法?”赵熠问道。
“用一些通俗易懂的语言,把平常他们最易触碰的律法盲区告诉他们。”宋宁道,“着重给保长、里长、村长这样的人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