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人,一定严惩不贷。”
这话说话,有人问道:“那、那以后这样的事,就能直接告到理刑馆?”
“能!”宋宁说完,对乌宪道,“稍后拟出文书下单各州县,告知所有人。”
乌宪应是。
大家松了口气,笑了起来,有人道:“好,我们听大人的。”
“就是,大人办事办案不可能有错,大人都是为了我们想的。”
宋宁道:“明日,在府衙门前,开办一场普法演说,卯时四刻准时开始。所有有空的人,都可以来听。”
“是。”众人喊道。
人群外,程之黑了脸,他以为大家会一直追究下去,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就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让你们不要乱说话,我就说大人心里有数。看把你们能耐的,好像什么事都会做一样。”吴林氏啐刚才在她后面说风凉话的那些人。
鲁张氏也跟着骂道:“就是,什么都不懂,也跟着起哄。我看不是起哄,分明有心人故意来败坏大人的名声。”
“呸!”吴林氏,“没一个好东西。”
门口说话的几个人难看不已。
宋宁拂袖回到公堂上,对沈闻余道:“一干人犯带下去。”
所有人都被带去了后院。
宋宁拍了惊堂木,道:“退堂!”
众人山呼宋宁的官名,恭拜宋宁离开。
宋宁去了后院。
毛家的人都还在后院,毛园泪眼汪汪地看着宋宁。
宋宁冲着她招了招手。
毛园蹭着地面过来,小声喊道:“大人。”
“不要哭,你娘表现好的,一两年就出来了。”宋宁解释道。
实际上,以毛孟氏这样的情况,案件送上去,加上宋元时恳切悲悯的判词,毛孟氏在这牢中最多住一个月就能免责回家。
但这话她不能和毛园说,这世上有的事能做却不能说。
她是宋宁可以有私情,可作为宋推官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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