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一定比疼痛还要让人绝望。
蒲汉生抖了抖不敢说话。
“听王爷的,糊脸试一试。”
梁田惊呆了,嘶吼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去京城告你们。”
“我要告你们所有人。”
杨长更取了纸来,湿透一张糊梁田的脸。
梁田呼呼喘着,想甩头,但头被人固定着。
两张上去他呼吸就弱了。
“愿意招的时候,手就比个棒。”宋宁道。
蒲汉生问道:“什么是棒?”
宋宁给他竖个大拇指。
蒲汉生笑到打滚,对她道:“你们审就审了,居然还搞笑。”
十几个人坐着看梁田被审问,就连别的廊屋里的同事都聚在游廊上对他们这里指指点点,有人道:“怎么在院子里审?”
“才抓回来就用刑了吗?”
“可能是犯人太油了,好好问他根本不会说。节省时间,直接上刑。”有人道。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理刑馆审问的。”
他们议论着,理刑馆内传来一阵喧哗声,梁田受不住了,挣扎着比了个棒的手势。
老童将他脸上四张纸拿下来。
梁田面色苍白,呼呼喘气,喊道:“我、我说,我说!”
“我什么都说。”
老童道:“从头说,前天晚上你干什么了?”
“我、我在三条巷偷了一户人家,大概是子时不到一点,因为我离开那家以后,外面在敲三更鼓。”梁田道。
“偷了哪些东西?”
梁田回忆着:“一根银簪子、戒子耳钉还有手镯,我不记得了。”
“说清楚,具体偷的是谁家,他家有什么人?”老童问道。
梁田想了想回道:“他家就住了个妇人。就三平巷第三家,门很好开,我撬了门栓就进去了。”
“用什么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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