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不理朝政,也不善于经营他们都知道。
“他在外地,我们鞭长莫及,反正他暂时也翻不了风浪,不如就先放一放。”方旭道,“就要听魏大人的话,他没了靠山,就是一条没牙的狗。”
根本不用管。
唐太文道:“大人有什么好想法?”
宋延徐最近还真的挺安稳,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做事也很谨慎,也不和儿子掺和。
他们觉得宋延徐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目的当然还是魏训昌,作为次辅,别的人他也不屑当成敌人。
方旭就低声说了几句,唐太文眼睛一亮,颔首道:“大人英明。”
“父子两人也没什么本事,没了老子,还有儿子什么事。”说起儿子,方旭想到了自己的幺儿,如今还在外面受罪,不由怒从心起,恨不得立刻斩杀了宋宁。
唐太文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时间尚浅,他们不好紧跟着报复,怕被别人疑心。
两人又细细商量了接下来的细节。
“……说起来,郑红申那边没什么事吧?”方旭问道。
他拿过郑红申的好处,现在就怕郑红申拎不清,一慌神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大人放心,他来了也是关在大理寺,就算说了不该说的话,也不会传出去。”唐太文道。
方旭就放了心,以茶代酒:“济南那个什么隆兴达,就不要管了,也没什么用,生死就看他们眼界了。”
“是。一个小镖局的存亡而已。”
……
第二天中午,朝中两封文书送达济南,一封到布政使衙门,一封到提刑司衙门。
前者说的是破格任孙维力代掌一府之印,请王福贤监督,若其有不妥之处,可直接罢免。
后者则说的是押解郑红申去京城受审的事情。
郑红申从牢里押出来的时候,府衙里所有人都来了,昔日高高在上的知府,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而弄倒他的人,却只是区区七品推官。
大家看着,神色古怪,但没有人敢出头去闹去哭。
郑红申被押上囚车,往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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