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得什么站在这里,表露责任心地保护家人?你有家人,别人没有吗?”
周河哼了一声,大声道:“你既知道我一向隐忍,做事从不冒进,就应该明白,我能站在这里和你说上这样一番话,就表示我有十足的把握,你做不到。”
他说着,扫了一眼孙维力和单凯,目光轻蔑:“做不到!”
“做不到?是做不到立刻砍你的头,还是做不到让将你凌迟,挂城门晾腊肉?”宋宁质问道。
周河讥讽地道:“你不过一个推官。”
赵熠剑柄抵着周河的下巴:“推官不行,齐王行不行?”
周河看向赵熠,惊恐大震。
“横得什么劲?”赵熠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就算是方旭唐太文来了,又如何?”
周河汗如雨下,不敢回嘴赵熠。
衙门里一时安静。
宋宁再次出声:“百利无害?周河,你办如此大案,从你儿子起,往下数三代都不得入考场入仕途,这不是个害?”
“此一案,你全家没死的人,会如同过街老鼠想,人人喊打。”
“此一案,你一心捧着的隆兴达也会大厦倾倒往日努力付诸东流。”
“此一案,你三族的族人,都会以你为耻。”
宋宁望着周河道:“你所谓无害,是觉得不会被查,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可不就来了,你所有的利都会变成你三代子孙的祸!”
“愚蠢,可笑。夸你周河聪明,可本官看,你才是真正愚蠢的那一个。”
周河本就坐在地上,此刻惊恐地望着宋宁,这些他知道……可他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他自信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可现在,正如宋宁所言,所有当时他得到的利都变成了祸害子孙的害。
啪!
宋宁拍了惊堂木,喝道:“今日本官也不想思考回忆凭得哪条律,因为不管哪条律,眼前这人,都得斩立决。”
“是以,唐氏灭门口元凶乃周河,今本官判定为斩立决!”
周二太太哭着喊了一声:“夫君!”
周河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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