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听一个老道的话就要置她于死地。此事我知道后心里过不去。”
“大人。”宋宁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全都是因为我这个人太正直善良的缘故。”
“所以,才和父亲有了罅隙。”
肃南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罗子章和宋宁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太记挂,再说,老宋大人是你的父亲,岂能不认父亲?!”
“此事不谈了。”宋宁摆手岔开了话题,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罗子章叹了口气。
她在罗府一直逗留到戍时过半才起身告辞。
“最近半年京城不大安宁,本官和肃南送你回去吧。”罗子章不放心。
宋宁摆手:“下官有武艺,寻常的人不是对手。不过,如何不安宁了?”
“去年六月开始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被杀,顺天府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凶手。”罗子章道,“圣上都训斥了两回,但依旧没有下文。”
“原来如此。”宋宁道,“我路上注意安全,您二位也关门吧。”
目送她离开,肃南关上门。
肃南到不担心宋宁和杀人犯遇上,他想的还是刚才的谈话:“……大人,刚才学生问他那些事,其实也是怕大人您继续为老宋大人做嫁衣。”
“当时,老宋大人分裂出魏训昌门下自立,您选择他也是认为朝中不能一家独大,而唯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老宋大人,可这两年老宋大人的势头明显被剪断了,大人您若再帮他,还不如自立门户。”
事实上,这两年罗子章和宋延徐也确实不怎么来往了。
“你是觉得,宋氏父子拿我当枪使,冲锋陷阵给他们打前锋,他们好坐享其成?”罗子章问道。
肃南应是:“如果他们是做戏,那大人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了。”
“小宋不是这样的人。”罗子章道,“但凡能将提点刑狱做的尽善尽美的人,又怎么会违背良心呢?”
“更何况,都已经来往两年了,多少还是知道他的为人了。”
肃南的犹豫不是没有道理,但怀疑也只是一点本能的戒备而已。
“倒是要想一想,齐王爷是什么意思。”罗子章似笑非笑道。
肃南惊了一下,恍然道:“齐王爷……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