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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再想这些也无用了,而且看着现在朝局上风云跌宕,贾珂和皇帝斗得不亦乐乎,两个人就差兵戎相见了。
现在还是想着将来好,既然决定分头下注,那么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他这个弟弟还是继续跟着皇上吧,继续做他的忠臣孝子。
而他这个兄长就跟着贾克,到时候不论谁胜,都能保住他们史家一脉,不至于完全败落。
“这么多年不来往了,有什么好说的,不必去管他。”史鼐好像很生气似的,一甩袖子就出了书房。
张氏其实也不愿意见这个兄弟,这么多年来就没见忠靖侯史鼎对自己家有什么帮衬,也不见他过来给自己这个嫂子见礼。
现在自己要发达了,万一这个也穷的不怎么吃得上饭的兄弟,上来打秋风,自己家可怎么办,要说帮他们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就送出去,心中哪个心疼,因此还是听他们老爷的,不去管他,就这么过着。
却说这个时候整个保龄侯府都传开了,他们侯爷已经被点了扬州知府,这一次去可是要去哪花花世界。
因此许多人都开始活跃起来,走门子的走门子,送礼的送礼都想跟着史鼐到扬州去。
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得憋在府中,因为在大街上随便撞到一个人,弄不好都是有身份的,他们这些奴仆哪里能得罪得起。
但是到了扬州就不一样了,除了几个爷们就属他们老爷大了。听说那些扬州的盐商们生活比宫中的皇上还要奢侈,自己的老爷是他们的父母官,那他们还不好好孝敬孝敬。
而自己这些下人呢,也能狐假虎威地敲些银子,弄不好这一次回来一个个就发了大财呢,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吃了上顿没下顿,有时候连月钱都发不出来了。
史鼐表面上说是不见他的弟弟,但是在晚上的时候,便有一封书信偷偷的送出了保龄侯府。这份书信是是他们兄弟在这一次朝廷的博弈中又一次分别站队。
这封书信,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就被史鼐的一个心腹,送到了忠靖侯府史鼎哪里。
史鼎在接到兄长的书信之后,沉思了半夜,最后唉声叹气的把这封书信烧掉了。
看来这一次又是有大凶险了,否则他的兄长不可能再一次行那两头下注之事。
史鼎其实看来这一次贾珂的胜面要大一些,毕竟京城附近的军队都被贾珂掌握的严实了,皇上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但既然兄长已经作出决定,他也就跟着办就是了,只不过这一次继续这么两头下注,两头不讨好,最后恐怕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