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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开乾见状则把脸猛地一沉:“这位将军的话太过了,陆虞侯乃本官副手,今后也要在军中任职,也就是你的同僚,何来连敬酒都不配一说?”即便他对陆谦有些不满,这时也必须站出来为其说话了。
这倒让鲁达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他只是不忿于陆谦的为人,才会下意识想要让他出出丑,不想却被人抓住了话头。见他吃瘪,孙途只能出面了:“监军误会了,鲁虞侯他可没有瞧不起陆虞侯的意思,他说不配是指既然由他替酒一杯是肯定不够的,怎么也得三杯才是。鲁虞侯,我说的可对吗?”
孙途这一说,立马就使鲁达回过神来,当即改口道:“不错,洒家就是这个意思,陆虞侯可敢与我互敬三碗吗?”好嘛,到了他这里,从喝三碗变成了互敬三碗,立马又翻了一倍。
陆谦此时哪有的选择,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点头道:“既然是监军之令,下官自当竭力而为。”
“好,拿酒来,就让我与陆虞侯喝个痛快!”鲁达顿时大喜喝道。当下就有人将两大坛子酒送了过来,他也不废话,直接就给自己空了的酒碗又满了一碗,咕嘟嘟喝下,再满再喝,然后以目示对方喝酒。
陆谦在京城时何曾见过这等豪猛喝酒的家伙啊,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但这时周围不少将领已全都鼓噪了起来,不断催促着他快喝,无奈只能也照着鲁达的模样倒酒而干,急急三碗酒下去,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了。
陆谦本身酒量就远比不了鲁达,之前又因为心情郁郁几乎没动过筷,导致腹中空空。现在又急速喝下了三大碗酒,哪怕这酒比不了后世之烈,对他来说也跟往肚子里放了几把火似的,久久未能回神。
但鲁达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呢,见他喝完了酒,便又道:“好了,洒家敬你的酒都喝了,接下来该你敬洒家了吧?也是三碗,来吧。”
“我……”陆谦很想拒绝,可一扫周围,所有人都异样地盯着自己,鲁达随后又道:“怎么,陆虞侯是京师来的所以就瞧不上我等地方武将,连敬酒都不肯吗?”这下,他是再没法儿推拒了,只能鼓起最后的一点勇气,用颤抖的手给自己的酒碗倒上了酒,又颤声道:“那就让下官也敬鲁虞侯三碗吧……”
又是三碗下去,陆谦顿时已手脚酸软,轰然就趴在了酒桌之上,竟被鲁达一下给放倒了。而这,又再度引来了周围众将的一阵哄笑,那笑声传入曾开乾的耳里,也让他的脸色又变了一变。显然,对方是有意而为,就是想让自己和手下之人出丑
丢脸,自己也已经到了醉倒的边缘,可不能再让孙途他们掌控局势了。
想到这儿,他立刻就生出了一个念头来,京中同僚之间饮酒多有行酒令的习惯,自己何不提出来?以这些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武夫,自己足够应付。如此不但不用再喝酒,还能把刚才丢掉的颜面给重新捡起来。
主意既定,他便不等再有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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