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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全是我的孩子,我只有四个孩子,其他几个孩子是我的兄弟们的,他们在贝专纳州,不过你也知道,约翰内斯堡的教育水平要高一些,所以他们把孩子送到这边来上学,现在孩子们都在学校,周末的时候才回来——”柳真实话实说。
苏南和布鲁斯就很无奈,这就是南部非洲人口统计混乱的原因。
“为什么?贝专纳州的公立教育体系不够完善吗?”苏南追问,南部非洲的教育体系是很完善的,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
“你是华人?”柳真反问。
“是——”
“那你就该知道华人对于教育的要求,贝专纳州确实是完善的公立教育体系,不过教育水平和约翰内斯堡相比就差很多。”柳真一脸的理所当然,放着好学校不上,那不是有病吗。
“怎么可能,教育部对于所有州的公立教育体系都是一视同仁的。”苏南不认为是这样,他是政府公职人员,肯定要为联邦政府说话。
“苏先生,约翰内斯堡有洛克中学和紫葳公学——”柳真一脸骄傲,南部非洲的公立教育虽然好,但是和洛克中学、紫葳公学相比,那明显差很多。
苏南和布鲁斯马上就沉默。
洛克中学的前身就是洛克金矿的矿工子弟学校,和紫葳公学一起,都是罗克亲手创办的。
罗克创办这两所学校,是为了解决约翰内斯堡华人的教育问题,当时罗克为了寻找优秀的教师,甚至不惜重金到英国本土雇佣。
现在这两所学校的历史都已经在二十年以上,比联邦政府成立的时间都早,在南部非洲的中学教育里也是久负盛名,整个南部非洲,也只有尼亚萨兰大学附属中学可以和这两所学校相比。更新最快的网
布鲁斯不太清楚华人对于教育的重视,苏南本人就是华人,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
“孩子们的成绩还好吗?”苏南注意到,客厅的壁炉上放着很多相框,其中有身穿学士服的男孩,看样子应该是在毕业典礼上拍摄的。
照片的背景苏南就很熟悉了,尼亚萨兰大学几个字非常醒目。
“还不错,我大儿子已经从尼亚萨兰大学毕业,现在在爱德华港海关工作;大女儿从约翰内斯堡医学院毕业后就去了紫葳医院,去年刚刚结婚,先生是约翰内斯堡警察局的一位警官,其他几个孩子都在洛克中学,成绩都很不错,未来我家里可能会出好几个大学生,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以后可能没有孩子愿意回来继承我的农场——”柳真一脸苦恼,不过怎么看都好像是在炫耀。
不是好像,干脆点,把好像去掉。
“没关系,您的年龄并不大,还有机会。”苏南不是开玩笑,柳真现在也才四十出头,生育能力肯定有。
“不不不,我还想等孩子们继承了农场,就和我太太干脆退休——”柳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