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三家统一税率,做好记录便
是。”苏黎清似乎对此并不上心,“这些都是小利,重点应该放在清禹宗上,原本魏国惊变,我们毗邻天音寺,但之前观战的那场斗法,同光与万禹亭之战,最后是万禹亭小胜,加上天罗门的干涉,他得以开宗立派,而他却不惜丢掉宗门保护,趁之前的混乱局面,占领了碧云宗南部数城,如今,我们南下出海的商路,尽数被其遮挡。”
苏黎清说到这里,在那挂图上划了一条明显的黑线,指出了一条路径,“虽然因为魏国因为族群芥蒂,禁绝贸易,导致商路不通,但如今情况大不一样,是时候重新打通这条商路。相比与东部诸多宗门的贸易,将物资通过港口运到天元南陆,才是明智之选。”
“那我们派谁人去?之前万禹亭的宗门成立大典,我们并未派人前往,在礼数上,倒是有些欠缺了。麾下的那几名外事长老,似乎对于应对此事,没有什么经验。”
“如果你们信任我,我去便是。”
“这……”面容略有苍老的左子蝉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有些担心在细节上,苏黎清坑自己一笔,毕竟南下的商路,经由黄龙派和金城派均可。
“放心,无论从哪里走,我会兼顾大家的利益。你们二人谨守盟中,万禹亭这个人,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从其趁乱打劫碧云宗看,并非易于之辈,如果我们三人同去,他说不定第一时间也打劫我等。”
“也好。”
冷听涛第一个赞成,南下的商路没他的份,他也不想离开宗门太久,赤霞门因为傍上齐国,在混乱中得益颇多,而作为它的南邻,他心中略有惴惴,近来常常夜不能寐,除却宗门庶务繁多之外,更多的,则是受此所困,他现在需要更多的时间布局,防止对方趁势南侵,或者变相将势力渗透到乐林门。
另者,被派去抓捕江枫的刘奎一和孙宝泰,一直未归,三人虽然故意都未提及此事,但心中已然明了,多半是出了变故,而江枫也没有消息,必须对此事做好应对,最不济,也应该知道未来浅山宗,到底是谁人为主,好为对接商路做好准备,宗门初立,尽管没有得到正式的册封文书,但六长老,以及沿袭于原金城派的八司制度均在,各种支出耗费陡然增多,他不得不将所有精力投放在此,以避免捉襟见肘,让手下之人心寒。
三宗分立,但彼此之间藕断丝连,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络,不患寡,但患不均,互相对比之下,最容易滋生不满的情绪。而三宗之中,乐林门的积存最少,故此,冷听涛也不得不动用一切办法敛财,诸事亲力亲为。
也不知道这个“造反”之举是对是错,冷听涛感觉,似乎修炼已经荒废了数日了。自打苏黎清主动要求“变宗为盟”那日起,他就从未静下心来打坐过哪怕一个时辰,不过话说回来,之前逼宫造反的事情,到底是谁泄露了秘密呢?
忧心忡忡的从辉耀城回到乐林城,冷听涛刚进了整饬一新的“掌门内府”,便有亲信的手下过来汇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