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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蔓歌这么说，黄飞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检查过卫生间了，并没有人在。”

“通风口。”

沈蔓歌只说出了这三个字，黄飞就明白了。

“是我栽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太背。

“所以你是打算说出一切了吗？”

沈蔓歌看着黄飞的眼神有些冷。

黄飞沉默着。

叶南弦揽住了沈蔓歌的肩膀，柔声说道：“先回去吧，他迟早会说的，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的是法子知道。现在更深露重的，别着凉了。”

“好。”

沈蔓歌点了点头，两个人就朝外面走去。

黄飞突然开了口。

“我说了，你们是不是可以饶我一条命？”

“可以。”

沈蔓歌很是干脆的回答了，这倒是让叶南弦有些意外。

“别妇人之仁。”

沈蔓歌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自有考量。”

得到了沈蔓歌的答复，黄飞这才低声说：“蓝熠的腿确实是我打断的。”

“理由。难道就为了我让他去查旅行社的账目问题，你就下此狠手？”

沈蔓歌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恨不得拔了黄飞的皮。

黄飞苦笑了一声说：“自然不是，那点旅行社还不至于。”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黄飞再次沉默了。

这一次，沈蔓歌也不催他，静静的等待着。

最终黄飞开了口。

“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边境那个大佬？”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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