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县令请他们进屋坐下,和明理道:“去告诉夫人,我午食就不回去吃了,你去把食盒提来。”
他问满宝俩人,“你们吃过了?”
俩人一起摇头。
唐县令便道:“多拿些。”
明理躬身应下,退出去帮他们把门打开。
唐县令左右看看,没发现有茶,便给他们倒了两杯冷掉的开水道:“随便喝喝吧。”
白善和满宝没喝,直入主题道:“关老爷应该认出我来了。”
唐县令就叹气,“我想不起来你和你爹的事儿,你怎么也没想起呢?”
白善没说话。
他记忆里就没他爹,怎么想得起?
多说无益,三人忧伤的相对而坐,开始想解决的办法。
唐县令问,“你们觉着关老爷他能猜出多少东西?”
满宝和白善对视一眼,开始揣测最坏的结果,白善沉思道:“他若知道了我是父亲的孩子,一定会怀疑我是要调查当年的事。”
满宝:“也会知道是我领着白善去的,然后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知道了。”
唐县令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知道他知道了?”
满宝轻咳一声道:“他和善宝说话的时候我摸着他的脉呢,他肯定会猜我摸出来了。”
唐县令好奇,“摸脉还真有效?来来来,你来摸我的试试看,接下来我有没有说谎什么的。”
白善叫道:“唐大人,我们这会儿别闹了吧。”
“这怎么能叫闹呢?这于问讯可是很有用处的,不过算了,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唐县令问:“那你们猜他知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白善和满宝认真的想了想后摇头道:“应该不会知道吧,我们从未在他那里显露过。”
“是没显露过,但他仔细一查,你我三人来往密切不说,我还曾经去罗江县住过一段时间,你们猜他会不会猜我已经知道,甚至正在查这事?”
满宝和白善一起张大了嘴巴。
那这事可就大发,要是他们自己,关老爷最多对付他们两个,当他们是小孩子不服气所以要查,可要是唐县令也下场了……
满宝抖了抖问,“那怎么办呐?”
唐县令起身走了两圈,叹道:“就是不知他是敌是友啊。”
唐县令一手按在桌子上,轻声道:“也不知道当年白县令去别院里见的是谁,偏偏是在他的别院里,若是他还好,若不是他,那必定是他身边非常亲近之人,不然不会选择在他的别院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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