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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套下来,足以避开大部分人为的陷阱或者阴谋,也能避免突然触发世界意志的某个‘规则’。
还有,他要假装‘没在意贝尔摩德易容成工藤新一的事、忘了跟琴酒提’。
要是他提了,等会儿琴酒突然打电话问贝尔摩德知不知道工藤新一,贝尔摩德一下子没警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来句‘不知道’,那他就把贝尔摩德坑惨了……
“你今晚的状态确实不对劲,就像发觉自己被什么尖刺对准了一样,突然把所有坚盾都竖起来了,”琴酒语气漫不经心,“你该不会又觉得自己摸不透你那位老师,突然敏感过头了吧?实在不放心的话,现在我们就过去静冈,把让你不安的因素解决掉,也比你在这儿胡思乱想强。”
池非迟看着车窗外沉默,好像真的在考虑琴酒的提议,实则是在分析琴酒到底怎么想的,不过……
分析失败,直接放弃。
“你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也别找什么理由,让琴酒知道自己有顾虑,琴酒会自己在心里帮他把理由补充上的。
比方说,考虑到毛利小五郎和警方的关系,考虑到他会不会因此惹上什么麻烦……
“你维持这种神经敏感的状态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琴酒收回视线,重新点了支烟,懒得去看池非迟,知道不是什么好主意还考虑。
“我知道,我会调整一下,”池非迟说回正事,“你之前说的事是什么?”
“吉本荣佑,”琴酒说了一个名字,“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最近呼声很高的议员候选人,”池非迟道,“男,32岁,原籍静冈,10年前毕业于东都大学后留在东京,最近的新闻报道很多有关于他热心教育的信息。”
“这是一个很会钻营的人,”琴酒眼里一丝讥讽,冷声道,“昨天他偷偷跑到人鱼岛去了,还谎称自己近期会去九州考察,他才32岁,可没有必要急着去找什么长生不老的传说。”
池非迟懂了,吉本荣佑是组织的人。
“帮忙观察一下他的情况,如果他过去是为了联系不该联系的人,及时通知我,”琴酒把两个发信器递给池非迟,“如果方便的话,把这个放进他的随身物品里。”
池非迟接过琴酒递来的发信器,“行。”
这事不麻烦,就是去确认某个人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就当旅游过程中找点事做,出了问题就帮琴酒放个定位装置,让琴酒能锁定对方的动向,之后找人或者清理都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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