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打定主意后,阮如梅心中燃起熊熊战意她要向着豪门生活进军。
靳青走在两个人中间,心里暗暗盘算着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进过皇宫,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找到发财的机会。
她的金屋还没有盖院墙,而房顶上若是能镶一层宝石的话,就更气派了
就这样,三个人怀抱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向着皇宫行进着。
当初皇上分王府的时候,本就打算要将信王打发的远远的,以便眼不见心不烦。
因此,皇宫与信王府的距离极远。
此时靳青终于知道,信王为何中午就出了门。
原来,等他们走到皇宫的时候,刚好赶上皇子们进宫的时间。
看着走的气喘吁吁的信王,靳青“”人才啊
阮如梅一步三摇,刚刚满满的雄心壮志又开始漏气了。
她根本没想到,信王居然会带他们走这么远的路,她现在脚底板疼得连站都站不住。
如果不是这几日体力活干多了,有了些力气。
估计早在一半路程的时候,她就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信王走到皇宫对面的胡同口,带着靳青和阮如梅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藏了起来。
原本靳青还以为信王是想避开什么人,可谁知这一躲就一直躲到所有皇子都入了宫后。
见到宫门口再没有马车过来,信王这才带着靳青她们从角落里走出来。
只见信王对着一辆从路上经过的马车一挥手“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本王了。”
然后才跺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到守门侍卫处,将自己身上的腰牌解下来丢在记录官的桌子上,昂着脖子问道“本王的皇兄们都过来了么”看上去倒像是姗姗来迟,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派头。
靳青“”优秀啊
阮如梅则是被信王这翻操作惊得目瞪口呆这狗男人真的是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大小在宫里长大,信王深知脸面对一个皇子的重要性,因此也积极寻找各种为自己长脸的方法,这叫输人不输阵
记录官的脸上没有一点波澜,将信王三人进宫的时间记录好后,恭敬的将腰牌双手捧到信王面前,柔声回道“回王爷的话,其余的王爷均已入宫,您是最后一位了。”
信王接过腰牌,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今日晚宴上,本王同几位王兄有话要说,故本王刚刚已将马车打发走了。
你和内务府说一声,待晚宴结束后让他们出车送本王回去吧。”
记录官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