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情似乎都不是那么令人愉快。
当温觅清离开之后,温曦泽让季南一等人继续回去坐着。
温知言却在这时走了出来:“父皇,儿臣今日进宫之前突然得了一个消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告知您。”
“你说吧。”温曦泽道。
“父皇,她根本不是真正的林晚漾!”温知言指着莲止。
温曦泽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迷茫:“你说什么?”
“父皇,儿臣拿到了东夏镇国公主林晚漾的画像,与太子妃长相根本不一样。”温知言毫不犹豫地从袖中拿出画纸,展现在众人面前,上面画着的女子确实不是莲止。
满殿安静,带着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莫均亭现在才知道,当日温知言得知的消息就是这个,难怪他说要送温曦泽一份大礼。可是,莫均亭看向莲止,她该怎么办?
莲止看着温知言手中的画像,心中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她不慌不忙地问道:“大殿下,请问你这画像是从何而来,你又如何能证明这画中的女子就是真正的东夏镇国公主林晚漾呢?而且当日本宫与太子大婚,樊宁淮也是在场的,他难道也不认识镇国公主吗?”
温知言有些语塞,他想要跳过这个话题:“你跟樊宁淮勾结,假冒林晚漾和亲西楚!”
“大殿下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曲寒江站起身走到了大殿正中央,他与温知言当场对质,“大殿下口口声声说太子妃是与樊宁淮有勾结,但是微臣查到的是你与樊宁淮有勾结。”
“顾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温曦泽开口,场面已经很混乱了,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一桩接着一桩。
曲寒江从袖中拿出了一叠信件呈上去:“皇上,这些都是大殿下与樊宁淮暗中勾连的证据。之前春猎山中出现野狼,太子差点死在狼群爪下,那些狼群都是温知言勾结樊宁淮放进山的。太子大婚之日,东宫寝殿被炸毁,也是大殿下与樊宁淮里应外合做下的。更有甚者,逢安之事也是大殿下一力促成的,逢安百姓身染怪病是樊宁淮投毒,大殿下联合当时驻守逢安的贺梁鑫暗中推动此事、并且蛊惑二殿下犯下大错。这一桩桩、一件件,微臣没有诬陷大殿下。”
温曦泽只看了几封信,就不愿再看下去:“温知言,你这是叛国!”
“父皇,您不要相信他的话,他是太子的人,现在是想要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太子妃脱罪。”温知言狡辩道,“父皇,现在东夏的摄国公主才是真正的林晚漾,而现在坐在太子身边的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不等温曦泽询问,莲止便起身回答:“我的确不是林晚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