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依稀可见当年风采。
笑起来也是和蔼可亲。
邵子义哆嗦着把茶喝完,笑道:“太皇太后,草民……”
太皇太后笑眯眯地问:“是你对辰儿有意思,还是你对辰儿有意思?”
邵子义被自己口水呛住了,憋红了脸,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太皇太后,是昨晚……我们两个都喝醉了,也不知道咋的,就……就早上那样了。”
邵子义越说越没底气,到最后声音都小了起来。
邵子义很无辜,说实话,今早起来,他还挺疼的,还怀疑过夜星辰是不是对他那啥了。
邵子义是被太皇太后从小吓到大,凉他也不敢说谎。
太皇太后“哼”了一声,“传摄政王来。”
太监立马去传话了。
不多会儿,夜星辰就到了。
可能是腿跪麻,走路有点不利索,礼也不行,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
太皇太后气得不行,一杯子就砸了过去。
“哀家还在呢!”
夜星辰黑着脸看了一眼邵子义,后者喝茶表示没看到,实则整个后背都湿了。
夜星辰等他一眼,敷衍地叫了一声“母后”。
太皇太后扶着额头闭眼。
“哀家一大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今日你们两个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太皇太后简直说不出口,“你们两个不成器的家伙,非要气死哀家不成!”
太皇太后重重锤了一下凤椅。
夜星辰淡淡道:“他先动手的,儿臣打他了,但是他死活不松开。”
邵子义瞪大眼睛,指着自己:“什么叫我死活不松开?”
夜星辰斜他一眼:“骗你干什么?”
邵子义一想,夜星辰确实没理由骗他。
“那你再打啊!”
夜星辰视线若有若无地瞟向他某处:“怕坏了。”
邵子义身子突然一凉,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难怪今天这么疼呢,感情是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