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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一对猫一样的异瞳,翡翠一样剔透湛清碧绿,挪步也同样像猫一样轻盈优雅,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这股魅力似乎随着曼妙的曲线顺滑的梭移,把人的视线勾得随之摩挲。
最诱人是精致无暇的脸上略带淡漠的慵懒,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风沙见识美女不少,或许只有宫青秀宫青雅才能全方位的盖过此女一头。
然而他隐隐发现些许不和谐,觉得此女似乎美得并不纯粹,少了某种自然而然且浑然一体的气质。
此女视线着落到金筹小山,那对美不胜收的异瞳像贪食的猫咪一样发出了极度贪婪的光芒。
虽然一现即收,风沙还是瞧见了,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女人美则美矣,没有灵魂。神情气质全是训练出来的,说不定连外现的性格都是有人背后操刀。
这种事他也做,宫青秀对外的形象,他就没少下功夫塑造,然而宫青秀本身纯粹的很。
这次非要留下来与城谐亡就是明证。
哪怕他大为光火,头次发怒斥责,宫青秀仍然坚定不移,无论如何不肯曲折自己的理想。
虽然这个理想在他看来十分可笑,但还是给予了尊重,并且尽量两全。
这就是绝姝和玩偶的区别,两者渴求的东西大不一样,受人摆弄的程度更是天壤之别。
柳艳带着异瞳美人走近,风沙和伏剑起身相迎。
柳艳含笑介绍道:“这位就是夕若姑娘,咱们不恨坊的头牌荷官,轻易不会待客的,也就是伏少面子大。”
伏剑直勾勾的瞧着夕若的容颜愣了神,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余光去瞟主人。
风沙正瞧着此女腰间的配牌。
不金不银不铜,乃是鲜艳的丹红,上面刻数九三。
周易乾卦九三就有“夕惕若厉”之语,看来“夕若”之名正是取于此句。
伏剑指着丹红的配牌,向柳艳问道:“这红牌对应什么筹码?”
她以为主人对这位绝色美人动了心思,否则怎么使劲盯着价钱看?
这可是拍马屁的好机会。
柳艳坏笑道:“伏少可是瞧上我家夕若,想要一亲香泽?倒叫奴家好生吃味呢!”
伏剑又闹了个大红脸,结巴道:“我……我,你……你别乱说,我替胡少问的。”
“哟,害羞什么”
柳艳笑嘻嘻道:“不恨坊就一个规矩,赌筹刚好,人你带走,一天之内,包遂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