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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无肢体接触,连眼神交流都很少,称得上波澜不惊,更称得上毫无感情。
唯独今次有些不同,郭青娥把约会地点定在了洞真宫。
两人以往约会,多是在公开的地方赏景,这还是头次定在一个政治意味极其浓厚的地方。
洞真宫位于内城西北城角外,前去需要路过明教盘踞的两浙尼寺。
路过的时候,风沙掀开车帘看了几眼。
街面冷落,寺门紧闭,墙头长草,内无香火腾绕,明明时近繁夏,偏偏一派萧瑟景象。显然受到灭佛的波及,虽未真个受创,也需深潜不出。
一行车马出得内城,于洞真宫附近一条清冷的偏巷口外驻停。
钟仪心于巷内独自等候,一袭道袍,秀气挺立,迎风沙孤身入巷。
郭青娥向来独来独往,在启圣院也是独居,不需要人伺候,也就是钟仪心常在旁边侍奉。
风沙不一样,出入起居无不前簇后拥,唯有和郭青娥约会的时候才会抛下一众美婢和侍从,孤身一人。
如今的钟仪心与从前的风貌有了很大的不同,予人一种空山新雨后的空灵感,十分惊艳,又不会令人感到妖魅。
尤其眼神特别清澈干净,更不乏坚毅坚定,很难让人联想起从前那副柔弱无助的娇怯模样。
钟仪心当先领路,风沙跟在后面,两人登一座小山阶梯的时候,风沙忽然一本正经地道:“守一道长,你应该适当收束一下道袍,显示一下腰臀嘛”
钟仪心脚步略顿,而后行快,一想到风沙正在她的身后拿不正经的目光盯着她的腰臀肆意打量,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些,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因为挽了道士髻,耳廓雪颈皆外露,一片雪白陡然抹红,亦可以联想脸颊之烫热,神态之娇羞。
风沙喘气道:“走那么快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体弱啊!”
钟仪心啊了一声,忙驻步转身,雪白的脸蛋果然通红的很。
风沙嘟囔道:“没事干嘛约在山顶?依山傍水风景不好吗?这么多台阶爬起来不累啊!”顺手将胳臂一抬,道:“显摆你会轻功是不是?也不知道扶我一下。”
钟仪心赶紧伸手扶住风沙的胳臂,把身子尽力离远一些。
没曾想风沙顺势贴上来,强挤入怀。
尽管钟仪心很害臊,并没有把风沙推开,反而用力地搀扶而行,仅是低下头不敢看。
风沙总算舒了口气,拿另一只手背擦了擦额汗,问道:“还有多远啊!永宁她不是故意跑到最高处,等着看我笑话罢”
钟仪心小声道:“师傅希望和风少登高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