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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治笑着道:“不愧是张震忠的儿子,果真是一表人才,有你爹的年轻时的风姿。”
张瀚霖惊诧道:“伯父认识我父亲?”
虞治笑着道:“年轻时闯江湖时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你爹已经名头不小了。”
“原来如此。”
闻人乾歌上前说道:“伯父,今天张兄前来便是特地给伯父瞧病的,让张兄给您诊治一番吧。”
虞治笑着说道:“那就有劳张公子了?”
张瀚霖欠身说道:“伯父叫我瀚霖就可以了,既然您我和父亲都是同一时期闯江湖的前辈,称呼我名字也没什么的。”
虞治哈哈大笑着,又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虞怜急忙拿出手帕为虞治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张瀚霖眸子一缩,咳血,这不可不是什么小问题。
一进门他便观察虞治,观其面色,红润无比,不像患病再身,虽然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绝不是生病所导致的。
张瀚霖判断应该受了内伤所致,外伤好治,内病难医。
要想知道具体情况,还需要摸脉和问虞治具体伤势情况才能准确诊治。
张瀚霖轻声说道:“虞姑娘,我给伯父诊脉,你暂且移步。”
虞怜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到了闻人乾歌身边,目光紧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张瀚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搭在虞治青筋可见的手上,为其号脉。
张瀚霖双目紧闭,心神沉凝,细细感受着虞治的脉搏。
众人屏住呼吸不敢打扰,虞怜心跳加速,很担心张瀚霖说出什么让其接受不了的话,于是将嘴巴贴到闻人乾歌耳朵上,悄声说道:“闻人哥哥,张公子他、他真的行么?”
白灵萱耳力不弱,轻瞥了一眼说话的虞怜,脸上表情不显,没有说什么。
闻人乾歌急忙低声说道:“嘘,不要打扰张兄诊治。”
屋内又恢复寂静,掉针可闻,张瀚霖手指不住跳动,感受着脉搏的相位,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放松,脸色不断变化。
约莫两分钟后,张瀚霖才松开号脉的手指,收回右手。
虞怜见状,急忙跑到床边,焦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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