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手倒下了,不要犹豫,立刻丢了武器,捡起盾牌,遮挡箭矢。”
在一个说法中,我是定位器,另一个说法中,我是测距仪,不过用法都是我被箭射中后……
所以,笛手已经够耀眼了,无所谓再显眼一点,你就是光着屁股涂满夜光粉,或者穿的像麦当劳叔叔,只要戴上红羽毛,披上红披风,那就是死路一条,除非运气好,敌人今天出门刚巧忘了带弓箭,或者……下雨。
雨水会导致空气潮湿,除了极少量弩弦用钢丝绞制而成的强弩,大部分都是动物跟腱胶合的弓弦或者弩弦,雨天都会受到影响,变得没有力量,射程会大大降低,威力也会减弱,不仅如此,地面泥泞,也会导致骑兵速度减慢,甚至无法前行,战斗力下降都是最好的结果,加农炮的火药受潮也会打不响,所以没有哪个指挥官会为了一名笛手,拿全部士兵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下雨意味着……休战。
我的明光盾从带回兵站起,就遭到各种的猜测和讽刺,盾牌手的大队长,还特地跑过来参观了一下,可是这种盾牌,每一面的重量高达惊人的60公斤,他们没人能举太长时间,更不用说就是块铁板,没有束缚带和把手,怎么举?所以他临走时丢下一句很中肯的话:‘神经病。’
我会点魔法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没人当回事,用魔法举着四面盾牌上战场,能撑多久?老撒加也对这个笨办法嗤之以鼻,但我依然把全部热情投入到训练中,我要尽可能久的多撑一会,只要指挥官下令冲锋,就没我的事了,按照条令,我可以立刻想办法离开战场,保全自己的小命,这是笛手的特权,不过很多笛手,还没能等到那一刻,就成了刺猬,据传说,中箭最少的笛手,尸体上也有13根……
每天苦练三到四次,每次都头疼的要死,欧格雅导师给的魔法药剂很珍贵,我只能靠尼古丁镇痛,两天下来,香烟倒是抽了一大半,可我的魔力,没有任何增长,就如同打了我一耳光的欧格雅导师所说,魔法没有捷径,要么是天分,要么是勤奋,勤奋很重要,但跟天分比起来,只能笑笑算了。我的训练,与其说是提高魔法能力,不如说是适应操作步骤。
我掏出铁匠给的一大块鹿皮,擦拭明光盾,别看这几面盾牌,亮的跟304不锈钢一样,可依然是货真价实的纯铁,如果不擦,就会生锈,所以我每天要花两、三个钟头的时间,擦拭它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中,金属防锈技术已经延续了数百年,可明光盾既不能上油脂,也不能掺杂其他金属,那就只能天天擦了,同理可证,天分不足,勤奋来补。
“还没放弃?”老撒加走出了军乐团的宿舍,如果是以往,他上午会训练大家,吃过午饭就开始喝酒,天天喝的烂醉,可能是快要开拔了,他这两天酒是照喝不误,却没见他喝醉,不过每天下午,他都会出来晒着太阳讥笑我一会,因为我是军乐团除他以外,唯一会留在兵站的人,简单说,他就是闲的难受。
“扯犊子的时间又到了呗?”我损了他一句,老东西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哼了一声:“老子怕死,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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